就算运气逆天,一代就能成功,也需要几十年的时间。
到那时他们都白发苍苍了。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
谈恋爱这种事,她觉得最好还是趁年轻。
因而在吕布说“咱们以此为定”时,提出异议,“换一个罢。迁都!等新的都城峻工,迁都过去,便是汉室已兴!”
这回轮到吕布感觉遥遥无期。
都城峻工?
新都城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低头看她,声音中满是质疑,“神悦,你真不是搪塞我?”
张祯举起右手,郑重道,“保证不是!”
吕布定定地看着她,“不是就好。”
如果是,那可大大不妙,他会很生气。
他生气的后果,神悦肯定不想看见。
察觉出他不像之前那般具有侵略性,张祯也松了口气,委婉地道,“大将军,夜深了,明日再见。”
吕布:“嗯。”
放下她走到窗边,忽又转身回来,一把抱住。
张祯不敢挣扎,依在他怀里,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好一会儿,听见他哑声道,“神明悦你,吕布也悦你,你知道么?”
张祯没说话,轻轻点头。
她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时常能感受到他汹涌澎湃的爱意。
试探着伸出一只手,虚虚环住他搂抱自己的臂膀。
吕布心里像被羽毛拂过,酥痒柔软,亲了亲她的头发,开窗跃下。
他还有很多话想说,又觉得不必再说。
神悦都懂。
他也不能再不走,温香软玉在怀,会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