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云面有赧色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会笑我已经人老珠黄了吧?”
张云卿立刻找到了突破口:“没错,这话让你自己说了——你确实比几年前老多了!”
“一点不奇怪,人多活一年就老一岁——满老爷也没有年年十八吧?”
“我见过杨相晚,他居然还是老样子,一点不老。”
“他跟你不同。他是个闲不住,喜欢四路子瞎跑的人。”
“是吗?你不怕他到外面找相好?”张云卿涎着脸调侃。
“他敢!借着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关月云的囗气很自信。
“你别牛皮吹破天,没准哪天他在外头帮别人养孩子。”
“他敢生这样的念头,老娘就阉了他!”关月云柳眉倒竖怒目圆睁,让张云卿全身一颤,感觉到一种比男人的霸气更胜一筹的雌威扑面而来,于是趁势道:“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
关月云不解地问他:“什么喜酒?”
“给杨相晚生孩子呀……”
“为什么我要给他生孩子?”
“你身为杨家儿媳,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张云卿盯着关月云说。
关月云冷笑道:“去他娘吧,老娘才不管那些!这辈子我当了土匪,已经辱没了祖宗,难道还得叫我生一窝小土匪,继续辱没下去?”
张云卿一听窃喜不已,心里暗想道:这娘们欠日,想着我呢!于是说:“你还是当初那副河东狮吼的样了。这几年我没在身边,有新相好了吗?”
关月云得意地说:“有啊,怎会没有呢?”
张云卿心里涌起一股醋意:“他是什么人?快告诉我!”
关月云一字一顿:“杨——相——晚!”
“他是你名义上的老公,我是问你的艳遇……”张云卿淫声道。
关月云玩世不恭地叹道:“艳遇?可遇不可求啊……”
“为什么?武冈这么大,难道没有一个中意?”
“如果有,真希望轰轰烈烈去爱一场,然后死而无憾。可是,对我来说,这比征服一万个男人还难!”
“说得太夸张了吧,我就不信地方上没有一个好男人!”
“一点不夸张,好男人没有,臭男人遍地都是!”
张云卿涎着脸说:“那我呢,我是什么男人?”
关月云吃惊地看着张云卿:“你是什么男人还不知道?难怪俗话说得好:自屎不知臭……”说着还用手扇鼻子。
张云卿没想到自取其辱,脸上的肌肉搐动着,半晌才说:“现在让你得意,等一会上了床,小心老子干死你!”
关月云也认真地说:“好啊!我等着,谁干死谁还不一定呢。”
张云卿的喉结剧烈地蠕动着,突然他扑上去把关月云抱在怀里,霸王硬上弓地与关月云亲吻。正在此时屋外有人通报:“客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