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的这么多,你不想要吗?”阗资声音沙哑,“胡笳,我能让你更舒服。”
胡笳忽然有些后悔惹上阗资了。但她不肯认输,在床上输给阗资就太丢人了,她故意凶阗资说:“谁让你说话了?有这个废话的功夫还不如好好给我舔!”
阗资反而轻轻地笑了声。
果然,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坏。
阗资让胡笳高潮了四次。
胡笳不认输,手紧紧地撸着阗资的肉棒,把玩他饱满的果实。
“鸡巴怎么这么大?贱死了!天生就是给女人操的……小骚狗昨天肯定偷偷玩鸡巴了,射了多少?两颗蛋都有点瘪掉……啊嗯嗯……”胡笳兴奋地骚话连篇,爽了还用指甲尖刮弄阗资的马眼,“嘴巴不许停,用舌头插我,唔唔唔唔,插烂我……”
两个人最后一起高潮。
阗资从胡笳身下退出来,俊脸上都是她的水。
他的劲腰不断往上抬,鸡巴高高翘着,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胡笳愣了会,没躲过去。
阗资的精液溅到她的嘴边,猩香的味道。
“恶心死了!”胡笳从阗资身上起来,骂着他,“怎么还射我脸上——”
有趣的是,胡笳满腔的怒火在对上他表情的刹那,鬼使神差地消失了大半。
阗资躺在下面,眼神直白又依恋地看着胡笳。
他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分。
他爱她。
阗资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他慢慢抬起头,舔掉了胡笳嘴角的精液,咽了下去。
漂亮的香槟色房间里,一场性事刚消,情色的气味淡淡地弥散,似香水。
胡笳懒呼呼地靠在阗资身上,头抵在他颈弯。她告诉自己,她是累了,不是因为心动。所以她才慵懒地纵容阗资扶摸她的肩背,任由他温柔地亲吻自己的额头。
她是累了。
事后,阗资抱她去洗澡。
在浴室里,胡笳把阗资脱了个精光,让他帮自己打泡沫。
胡笳紧紧地盯着阗资的肉棒,嘴里嬉笑着说:“只许看,不许硬哦——”
沐浴乳一涂上去,她的身体就香蜜蜜的,阗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避开了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