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由奢入俭太难了,他是要追夏怡没错,但谁和她玩纯爱那一套啊,还分生理喜欢和心理喜欢?等于说现在她对自己是只有生理没有心理喜欢?
但他现在都还没资格问她,这到底几个意思?得把人先追回来再教育。
将手上夏怡黏黏糊糊的爱液涂抹在阴茎上,抓着她的手去上下撸动,耸动着湿软手指环绕模拟的肉穴,试图偷换概念给人洗脑,低声喘气说:“这都叫喜欢,宝宝,感受到我的喜欢了吗?”
“是不一样的…”
“就是一样,怎么不是一样的。”
靳凌的语气太低沉和严厉了,夏怡整个人也迷迷愣愣,觉得身体就像是个不听话的小象,非要背叛族群,去钻进口口相传猎人的圈套。
“宝宝是不是也一样喜欢我?”
夏怡小穴也和被撞击的掌心一样酥酥麻麻,想要被顶撞,被填满,嗫嚅着说胡话,“喜欢,感受到了,好硬,哥哥,我也想要。”
靳凌完全忘了夏怡可能说的是真胡话,但自己一腔热血说的全是真话,还认真地全把胡话听进去了,戴上套,顶上穴口,整个入口处像是被大雨打散,濡湿着,摇曳生姿的芍药花瓣,完全敞开了内部通往细嫩甬道的入口。
“那操宝宝了。”
“好~”
阴茎彻彻底底的填了进去,两人都爽得闷哼出声,连夏怡一直就没彻底抬起来的眼皮,都被身体里猛烈的快感激得轻轻抬过,靳凌看着夏怡深邃迷人的双眼,都被顶得微微上翻,短暂失神,满意地亲吻着嘴唇,更深更重的顶撞穴肉。
一次次确认,夏怡嘴里说的什么喜欢,像冒出的不自信念头跟着自己,如影随形,“宝贝,喜欢我吗?”
“嗯…呜呜…”
靳凌不满意这个回答,将双腿掰开,夏怡柔软的肢体被呈现出淫靡的姿态,啪,啪,两声,扇在屁股上,“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呜呜呜呜…”
“说话。”
“喜欢。”
之后在各种角度的顶撞中,夏怡的睫毛渐渐湿成了一只小手,遮住了眼里的情绪,看上去像是舒服地呻吟。
“宝宝,后入好不好?”
夏怡都不想争论了,她好生气,气得都哭了,明天她就要分床睡,上班了就出去自己一个人住,这期间谁都不想看到,谁都不要来惹她,本想声色俱厉说话的,结果开口,嗓子像被灌了蜜一样,甜腻腻的,“随便!”
靳凌觉得他自己是真上头了,这个姿势两个人用的不多,偶尔夏怡高兴的时候可以来一下,不喜欢的理由是她看不见他的脸会没有安全感,没想到夏怡今晚又同意了,完全没察觉到她神情很不爽,开始咬嘴唇,皱鼻子了。
麻利地将人翻了过去,跪在床上,双手提着滑腻腰肢的两侧,给她调整姿势,跪趴在枕头上,压低腰肢,翘起圆润挺翘的小蜜桃。
露出胀鼓鼓的阴阜,穴口已经被操开了,敞着,挂着刚刚捣浓的白浆,再往看,是一颗干净的小洞,用大拇指轻轻摁压,揉散了一下,立刻感觉到夏怡的臀部收紧,臀肉轻颤。
靳凌今晚格外手欠,嘴欠,垂眸看向圆鼓鼓的后脑勺,故意问了一句,“宝宝,想不想操这里。”
夏怡感觉到自己的后穴突然被按摩了,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哼叫出声“不可以!”,拳头都握紧了,默默想着,今天就是靳凌在她这里的祭日,人都要死了,他想干嘛就干嘛。
靳凌笑了笑,“宝宝,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夏怡沉默地埋在靳凌的枕头里,吸着上面好闻的檀木苦橙味道,再次确定靳凌今天就是喝多了,现在正在发酒疯,到底是哪个傻逼喂了他那么多酒。
闷声开口:“什么游戏啊~”
靳凌看着小内裤还挂着腰上,都被搓成绳了倒是方便他操人,提着阴茎对准穴口。
由于后入,每次靳凌就能进得特别深,夏怡被这种缓慢袭来的胀痛感,搞得有点害怕,哭腔投诉:“呜呜,太深了,靳凌,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