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着一副被涂改过的画,面有所熟悉的每一笔痕迹,也有陌生的每一道线条。
也能看见连祁的以为意,以及注视陌生人般毫无温度的目光。
心底残存的期望被一点点湮灭。
连祁只是淡淡,“吃饭吧。”
得了指令,桌面很快就铺满了食。
这顿早餐很丰盛,满是蔬菜和肉类,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连一一和连二见了都自觉地凑去。
小孩子忘性大,全然记得前一天晚牵着宋知白袖子撒娇吃豆羹。
于是怎样取出的豆子就被怎样塞回去,遮掩得彻底。
连祁吃饭慢条斯无声无息,连带着两个孩子也敢闹腾,一时间,餐厅里除了几个人碗筷偶尔碰撞的声音,安静得可怕。
宋知白只用了小半碗米粥。
也就两三口的量,连祁一瞥,心想是猫似的胃口。
只是宋知白吃相斯文,每一口都细细地抿,倒显得那普通的白粥多好喝似的。
看着那双浅色的唇抵在碗口,连祁自觉地也跟着喝了一口。
啧,寡淡无味。
嫌弃地放,连祁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转而看向正在大快朵颐的姐弟二人,她们颊沾满了油渍,即将发生的什浑然知。
连祁敲了敲桌子,“是时候了。”
话音刚落,宋知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就见一个穿着军装,五大三粗的男人豁然出现,并且以迅雷及掩耳之势,一手一个地扣住了连一一和连二。
一秒,坐在桌子前的姐弟就双脚悬空,被拎了起来。
连一一手里拿着个鸡腿,她挣扎了一,无果,眼圈登时便红了。
她朝连祁喊了几声爸爸,再朝着宋知白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哽咽:“…白白!!我、呜呜呜我离开白白!”
连二也憋了憋嘴,豆大的泪珠哗哗而,“放开,爸爸坏,爸爸放开姐姐,放开二宝!”
>>
可无论她们怎哭闹怎拳打脚踢,士兵的双手铁钳一样有丝毫的松动。
那柔软稚嫩的小孩子,哪里受得住?
宋知白伸手想挡,起,肩膀就被一股力量摁。
是从刚刚开始就沉默地站在连祁后的男人,他手并重,但意味很显:在连祁有发布指令的况,谁也准轻举妄动。
再扭头,就被连祁冷冰冰的一眼给定住。
…她们是连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