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真把人气狠了,所以宋宛凝没让她跪在地毯上,而是让她跪在离地毯两厘米外的冰冷瓷砖上面。
宋宛凝坐在沙发上,高跟鞋尖勾着她的下巴,又来回用尖角的位置磨着她下巴上的皮肤,“上次打了脚也没让你长记性,看来还是打得不够狠。”
夏从安根本不敢低头,她怕自己低头那鞋尖能捅穿她的下巴,她怎么会承认是自己的原因,所以把脏水全往宋宛凝身上泼:“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发疯,把我吓坏了,我才、才跑出来的。”她越说越没底气,两只手紧张地搓着自己的衣角。
“应激是吧。”
“啊?”什么应激,宋宛凝在说啥?
“那看来今后每次肏了你,我还得把你关笼子里,免得又应激从家里跑了。”
夏从安身子一抖,宋宛凝怎么可以把肏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她心里更慌了:“咱们这是和谐社会,你、你别做违法乱纪的事啊,什么、什么肏不肏的,还、还关笼子,犯法的知道吗。”
“还有功夫更我贫嘴,看来挺精神,行吧,想哪里挨打,自己选。”宋宛凝高跟鞋尖一直磨着夏从安的下巴,就像是人在挠小猫下巴一样,夏从安的反应也如猫一般,脑袋会微微向前伸。
她哪里都不想挨打,“咱们就不能好好说嘛,我就一孩子,你干吗老跟我一般见识。”
“猫做了坏事不教育的话,下一次便会变本加厉。”宋宛凝放下腿站起身,“好了,你也别选了,爬到浴室去洗澡,分钟。”
夏从安还想说些什么,可宋宛凝却从包里取出了一个二三十厘米长的黑色皮戒尺,那皮戒尺还透着森森冷光,彷佛她再顶嘴,这皮戒尺就能抽到她脸上。
她赶忙低下头当没瞧见,跟在宋宛凝脚边往浴室里爬,那细长的鞋跟踩在地面上,每一下都能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跟她心脏跳动的节奏几乎一致,这哪是踩地上,简直踩到她心里去了。
该说不说,宋宛凝真的很御,如果没那么变态就好了。
进入浴室,宋宛凝也没让她站起来,她跪在淋浴间中央,宋宛凝取下花洒打开水,水的温度有些烫,夏从安一开始还在躲,但那水珠却能一直跟随着她。
花洒被宋宛凝拿在手上,水珠从她头顶淋下,她的头发被打湿便紧贴着脖子和肩膀,“站起来。”
夏从安抹了一把脸,把眼睛上的水珠擦干净,她站起身后,胆怯地瞄了眼宋宛凝,对方把花洒递给她:“分钟,洗干净光着身体出来。”
宋宛凝总算离开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她赶忙把花洒放回原位,快速挤压沐浴露搓洗身体,分钟,这个时间都要刻在她脑海里,就算平时在家,她洗澡也都是分钟内结束。
宋宛凝打湿了她的头发,分钟还要吹干,这时间根本来不及,她在直接出去和吹头发之间,选择了前者。
头发还在滴水,身上不断有水珠子砸落在地板上,刚从卫生间出来,她便瞧见宋宛凝坐在单人沙发上,高跟鞋已经脱下,她此刻赤着脚踩在地面。
“怎么不吹头发?”
夏从安实话实说:“分钟,不够我吹头发。”
她的这个回答应该很让宋宛凝满意,因为她瞧见宋宛凝笑了,对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指尖按上了她脖子的牙印。
“好乖。”宋宛凝的指尖向下移动,又捏住她胸前的乳尖向外扯了扯:“走吧,姐姐帮你吹头发。”
她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宋宛凝拿着吹风机站在她身后,对方比她高出大半个脑袋,所以能清楚看到宋宛凝此刻的表情。
宋宛凝虽然带着笑,但笑容却和她手上的动作同样温柔,眼中也没有其他打趣、捉弄的意思,但她却因宋宛凝的正经而更觉得害羞。
裸着站在镜子前接受宋宛凝帮她吹头发,这根本就是另一种折磨,夏从安闭上眼,想着眼不见为静。
耳边只有吹风机得声音,宋宛凝的指尖总会不经意划过她的脖子,很痒,痒得她都想问问宋宛凝是不是故意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从没发现时间会这样漫长,当吹风机关闭,她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