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去。
水流持续灌入,逐渐漫过耳朵。她闭上眼,试图仰头避开,可她早已无法挣扎。水位一点点攀升,终于漫过鼻孔,侵入呼吸。
身子轻飘飘地浮起,却又无法真正摆脱这股窒息感。
再忍一会,再痛苦一会……彻底沉下去,就能解脱。
离开这间牢笼,离开这群恶魔。
然而,既然是恶魔,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以偿。
就在窒息感逼近极限的瞬间,大手不紧不慢地将她捞起,拧紧水龙头。
乌奇奇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胸口剧烈起伏,咳喘,肺部像被重物碾压,强行拉回到这个世界。水珠顺着裸体曲线滑落,和龙头的余水一起滴答落下,敲进已满的浴缸。
至少不会有泪水流出来。
毕竟这位先生亲手摘除了她的泪腺。
侠客说到做到,永远不会让她再哭泣。
库洛洛淡然脱下一次性手套,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抱歉,我趁机去收拾了你这几日在床上留下的污物。我比较受不了脏的东西,一定要清理干净,或者直接丢掉。”
他往手心挤好沐浴液,握着她手揉搓,顺着骨节滑过手腕,沿着小臂一路向上,初次伺候别人,毫不生疏。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侠客让他做的事,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术后一年,这具胴体上早已找不到当初的缝合痕迹。
库洛洛拇指擦过乳尖,他曾剥开她的皮肉,触摸过最深处,这里反倒没有碰过。沐浴液洗不去上面残留的牙印。自愈速度超乎常人的情况下还留下这么多痕迹,足见吃乳的人用力之猛,或是一直爱吸咬同样的地方,故意要留下点痕迹。
起伏的酥胸才刚平复,一摸,就又被激起战栗。
手指滑入腿间的肉缝中,清洗前后两个敏感的小洞口和凸起的阴核。
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摸穴了。
不像侠客挑弄她的手法,这个男人纯粹在给小猫小狗洗澡。
不。他的举止是在从里到外擦拭和清洗一个花瓶,仔细只是因为想摸清花纹。
指头稍稍探入。甬道中的粘液和清澈的洗澡水湿感不同。
“被谁碰都行吗?还真是下贱。”
靠嘞,你才贱,谁都乱碰吗?有没有礼貌!况且这幅身体被那个有性瘾的绑架犯玩弄数月,早就烂了,有反应乃人之常情,你懂个屁!!哦,应该说,你t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会不会根本就是你把身体弄得加倍敏感什么的?!乌奇奇越想越气。
肉穴口张张合合,像在破口大骂,更像在渴求手指用力抠进去,因为里面非常痒。快捅进来,想含住硬物,好几天没被抽插了,这么撩拨几下太难受。
手指不给面子地蜻蜓点水,离开她身体。
库洛洛拉出排水塞,清空浴缸,擦干乌奇奇。
浴巾摩擦乳头和阴蒂时又传来想让她高声呻吟的刺激。
男人重新拎她到窗台放置好,还理了理她微卷的发,像整理花束般仔细。左侧拨到脖后,别到耳后;右侧在前,遮住半边酥胸,隔着发丝乳头若隐若现。
依然蒙住双眼的布条湿重,在滴水。过大的口塞让下巴发酸,嘴角溢出涎液。乳房上有咬痕。彻底被蹂躏又不反抗的样子很可悲。
“很想侠客吗。”男人掰开她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