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气死了!
周玉屏气得咬碎一口银牙。
鸠占鹊巢,其心可诛。
幸好哥嫂没心软,后面报案把他给抓了。
“我那可怜的侄子受了这么多罪!我却疼了这么多年白眼狼,好东西都喂了狗了!”周玉屏捶胸顿足。
周玉屏做人有个特点,她说大方很大方,说小气又很小气。
主要分关系近不近。
近就疼,就给;远就淡漠,就一毛不拔。
季崇盛见周玉屏一会儿咬牙,一会儿跺脚,赶紧帮着周玉屏顺顺胸口的怒气。
“玉屏,消消气。现在不是都解决了吗?”
“哪里就解决了?二十多年没在身边,人家小瑾该受的罪都受过了,现在他那么独立,能愿意认咱们吗?”
季崇盛也不知道。
听爱周说,苏瑾挺有自己想法的,又很上进,说不定真不愿意突然认一大家子亲戚给自己找事。
“铃铃铃。”
电话响起。
周玉屏赶紧示意季崇盛接。
她昨天可是有阴影了。
“启言啊,怎么了?找爱周?他去他爷爷家了。你直接打过去吧。”
“怎么回事?”周玉屏在旁边还好奇着。
“没什么,启言想去见苏瑾,叫爱周陪着一起去。”
“那我也去吧!”周玉屏说着就去抓外套。
“别添乱,听大哥的。”
苏启言开着车,载着季爱周晚上去了苏瑾家里。
这个时间不算晚。
两人大包小包地提着,都没手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