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退烧了,我担心你着凉,陪你蒙被子里湿了全身,现在病了。”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知道的真会以为他是个善良之人。童颜才不信他的鬼话,这幅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病人了。
“病了就打针,别总吃药。”她嘲讽了句。
江屿这回没听出来,摇头轻啧三声,还摆出一副失望地表情:“真是薄情,一个电话我就过来了,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呢?”
童颜自知辩论不过,抿抿嘴,“大病未愈,你可怜可怜我吧。”
开始卖惨博同情了,江屿不上当,干脆就问:“你高潮了几次。”
“……”童颜不说话了,脑袋里立刻闪过自己刚才喷潮的模样,她恨不得挖个地洞埋进去。
虽然出汗退了烧,也洗了热水澡,但她早已耗尽体力,不是短短几十分钟能恢复得过来的。可是听他那话的意思,她高潮几次,他就也得来几次?
啊……会死的吧……
江屿瞧着童颜把头越埋越低,松开左手时,她却还握着他的性器不放。
显然心思飘远,可能在想自己为什么如此敏感,刚才究竟高潮几次。于是江屿也没着急要她回答,只抓着她的右手往下抚摸,按在她凸起的阴蒂上。
“啊~”童颜立马回过神,敏感地夹住腿。
她又夹又叫,男人的性器陡然涨大了一圈。
他抬手随意擦了下镜子,低喘着咬上她耳朵,“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弄的?”
童颜震惊地扫过镜子里的自己,一只手被他抓着在她私处轻轻捻弄,另一只却主动抓着他的龟头,他耸动腰腹,不断地摩擦起来。
她看见自己和江屿赤裸相交,看见他如何引导着她自慰,看见下面的淫水流出来,滑过茎身分外浸亮,这感觉就像在演情色小电影。
那张脸,生得俊逸,和某人有两分相似。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童颜不愿回答他的问题,想要低头避开视线,却被他捏着脸,强迫抬起。
“呜呜……”
终归是把人惹哭了。江屿微微一怔,把她转过来抱洗漱台坐着,冲过手后胡乱擦掉她的眼泪,“哭什么,不喜欢不弄就是。”
没想到他能好声好气和她说话,童颜吸吸鼻尖,心生无名燥意:“我不喜欢,我不要弄。”
江屿看了她几秒,“行。”
回完,他直接抬起她一条腿踩在台子上。童颜惊得身子微微后仰,双臂撑在台面上,屁股只坐到半边,屈辱地张开腿。
冰凉的温度涌入肌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粗长的阴茎贴在穴口。
童颜后怕,“不是不做了吗?”
这回江屿很有耐心,慢慢地将性器挤入甬道,抬眸反问:“谁和你说不做了。”
“你刚刚,说的。”童颜即不敢看那双眼睛,又不敢看下面,只得将视线落在中间。
昏黄的灯光下,热水淋在男人身上,水珠顺着他的脖子划过喉结和锁骨,停在他胸肌喷张的点点上。
江屿注意到她的目光,看见她咽了咽口水,心觉她真是好色,“我刚刚说的是什么,你仔细想想。”
情绪延迟了好久,童颜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不弄了,只是不去拿着她的手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