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这段时间,因为俩小家伙都有比赛,所以她还没给他们找学校。
但邵奕瑾不一样,作为邵家的小太孙,他的课业并不轻松,互换身份的这几天,便一直是江一焓替他上课。
为此可苦了江一焓,好不容易和江暖棠坦诚身份。
他自是把握机会,直接以比赛临近,要去训练为由。
强烈要求互换身份可以,但上课的事,邵奕瑾得亲力亲为。
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不然呢!总不能要我去上课吧!那多累啊!”
上课多累啊!
想起那几乎能压垮一头牛的课业,江一焓仍有些心有余悸。
他都不知道,邵奕瑾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难道这就是生在富贵人家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
还好他从小跟在妈咪身边,可以自由地选择兴趣爱好,在学习上,妈咪也没怎么严格要求过。
江一焓刚觉有些庆幸,脑袋就被人敲了下。
“噢疼!”
毫无防备的江一焓,捂着被敲疼的地方,痛苦地哀嚎了声。
抬头便见江暖棠板着脸,语气不悦地斥道:
“你还知道疼!上课怎么了?才放你野了几天而已,就连课都不想上了是吗?那等比赛后,瑾宝学什么,你就替他上课去。”
江暖棠对一双儿女的学业,向来放任。
那是因为她清楚这俩孩子智多近妖,压根不用她督促,很多内容他们看了就会。
但寓教于乐可以,却不能成为他们懈怠的理由。
江一焓哪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惹恼了母上。
再听到江暖棠要他比完赛替邵奕瑾上课的话,更是丧着一张脸,哭诉道:
“别啊!妈咪!你不疼我了吗?”
江一焓语带委屈,他就知道,把妈咪借出去是最错误的举动。
这才几天,妈咪心中的天平,就全偏向邵奕瑾了。
亏他还想着替邵奕瑾教训秦雅薇,真是太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