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花见是何许人也?
别的不说,从上大学开始谈恋爱起,见到的鬼都要比见到的人多。
心态都是锻炼出来的。
只能说再次感谢已经化成灰烬的前男友们。
好半天,灯终于开了。
突然的光线让花见生理性失明了一瞬,漆黑的屋内被灯光照亮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都说人是趋光动物呢?
花见甩甩脑袋,这些不合时宜出现的知识还是就丢到角落里去吃灰吧,现在的问题是——海螺。
灯一开,花见就看见了被拍到榻榻米底下的紫色海螺。
不得不承认,花见看见海螺的时候,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
“所以你是怎么掉地上去的啊?”
花见无奈的走了过去,弯腰把海螺给捡了起来。
“总不可能被我一个喷嚏打得飞了那么远吧。”
百思不得其解。
花见也没有注意海螺的新衣服有没有破,既然找到了,花见的困意就又一次上来。
她过去关灯,突然余光扫到了海螺不远处的一小片水渍上。
“这里怎么有水?”花见挠挠头,拿着海螺就走了过去。
“还只有一小摊哎。”
她惊奇的蹲在小水洼边上,周围的地板都有一定程度的渗透,花见从衣服口袋掏出两块破布,随手把水洼给抹除得一干二净。
问就是强迫症的处女座。
突然,手中的海螺还是动了起来。
花见:?
海螺还会动??
花见惊奇的把海螺放在双手之上,莫名期待。
只见紫色的海螺就那么翻了个面,原本朝下的海螺口正了过来,随后就是左右均匀的摇晃。
花见把海螺捧到眼前,这个海螺终于要长手脚了吗?
就在她期待的目光之下,海螺逐渐停下的动静。
一只带着牛仔帽,穿着高筒靴的老鼠就那么摇摇晃晃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