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什么玩意儿?”
“狗。”
王小六儿一脸的天真无邪,“正经的,不骗你。”
“咋的,听你这话的意思,王总还跟狗那啥了?”
“那倒不是,也有可能,是那个女的跟狗那啥了。”
“滚一边儿去!”
冯楠气得想骂人,“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就没点儿正经东西是吧!”
“诶呀,看你说的。”
王小六儿悠荡着胳膊,还挺不服气,“那不很正常的事情嘛,不对,应该说,不正常,但也不是说,完全没听说过吧。起码,我在古书上就看见过这种,说起来,也算是人类迷惑行为了!不过,也不只是人,很多东西或多或少都有点儿这个,有的是心理原因,有的,是生理原因。”
“你说古书上有记载,我咋那么不信呢?”
“这有啥,我记得,有一本很有名的书里,就记载一个故事。说是,古代时候,在青州这个地方有一个商人,经商在外,工作原因,就经常一年都不回家一次。他家里养着一只白狗,他的妻子晚上害怕,就经常搂着那个白狗在被窝里作伴,后来,时间长了,她俩就一点点儿地好上了。结果,后来有一天,女人的丈夫回来了,小别胜新婚,就急吼吼地要与妻子同床。结果,家里的白狗一看,怒不可遏,冲上去就把自己的主人给咬死了。后来,邻居们稍稍听到一点这事的经过,都心里不服气,为商人打抱不平,于是,他们就跑去把这事儿告了官府。官府一听,也觉得耸人听闻,就抓住妇人严刑拷打。结果,那妇人死活就是不招供,便将她押进了监牢。接着官府又命衙役把狗牵来,又把妇人叫了出来。结果,那狗一看到妇人,噌一下上前,抓破妇人衣裙当着众人的面儿就要干那事儿,妇人一看,无活可说,就认罪了。”
“咦——”
冯楠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这就完事儿了?”
“当然没有。”
王小六继续悠荡着胳膊,“官府觉得这个事儿很大,自己不好处理,就叫两个差役把罪犯押送到巡抚衙门去,去的时候,一个差役押解人,一个差投押解狗。结果这事儿闹得太大了,观众很多,有很多观众,就想看看人跟狗是怎么干那事儿的,就一起出了点钱,送给差役。差役心里也很气,想羞辱这女的,于是,真就把人狗牵在一起。好家伙,这一招呼,所到之处,人山人海,那观众都好了去了,差役靠这事,还发财了,后来,官府定罪,觉得这一人一狗,实在是罪恶滔天,于是,让人把他们一寸一寸地用刀割死了,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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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楠在一边听得直害臊,脸通红,忍不住抱着肩膀拧眉怒目地问王小六,“不是,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挺好奇的!你说,你这一天天的,看得都什么书啊?没一点儿正经的!”
“那是古书,医书,什么不正经。”
王小六儿也一脸不服,“干这事儿的人,才不正经!我就是无意间看到的!有啥不正经的!”
“我就不信,医书里还有这种故事!”
“那为啥没有呢?要是没有这个段子,那个奇怪的病,是怎么记载下来的?”
王小六儿白了冯楠一眼,“故事后面,还有后续呢!难道你就不好奇,这个故事后来怎么写的么?”
“怎么写的?人都死了,还怎么写?”
“人死了,狗呢?”
“诶?也是哈,狗呢?”
“狗原本也要被弄死的,结果,让一个有钱的寡妇使了很多钱,给买走了。”
“然后呢?”
“然后,那个寡妇就得了一种怪病,跟王总他们差不多的病。这种病,超级麻烦,四处找名医,都没治好,最后,终于碰见一个厉害的高手,高手一看,就把这个事情给点破了,没等他用药呢,那寡妇受不了众人嘲笑,自杀了,那个狗也被一群男的给打死了。然后,那个神医,就感慨,说这个病,虽然难治,但也不是不能治!然后哔哩吧啦一通分析,还留下了治疗这种毛病的方子。”
“哦!你说你能治这个,就是因为从书上看到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