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谢晋脑袋一歪,倒在我身上。
“二小姐,您受委屈了!”
躲在暗处的翠墨一脚踹开谢晋,将我从床上扶起。
我张开嘴,把顶在上颚的胡僧丹吐出。
翠墨端来清水,替我洗掉脖子上残留的曼陀罗花汁,也是最强的致幻剂。
“二小姐,您确定这东西真的管用吗?”
“管不管用,一试便知!”
我一抬手,将盆里的水浇在谢晋头上。
谢晋迷迷糊糊睁开眼,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整个人面如土色,抱头鼠窜。
“兰兰,你别缠着我,我不是故意要打死你,谁让你非要与我和离,我堂堂侯府,岂能让人看笑话?”
我身形飘忽,穷追不舍。
“我就算不和离,也早晚死在你手里,你这个畜生,自己不能人道,就以折磨女人为乐,今天我就要你血债血偿!”
谢晋吓得当场失禁,翠墨趁机封住他的嘴,令他呼救无门。
我取出烧红的烙铁,朝着他的脑门按下,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冲天而起。
谢晋两腿一蹬,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
我一刻不停,像烙猪皮一般在他身上留下一连串印记。
翠墨何时见过这般恐怖的画面,吓得花容失色。
可我并不觉得解气。
回想上辈子,嫡姐被啃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皮,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也要裹得严严实实。
谢晋还不准她用药,到最后伤口溃败流脓,痛痒难忍,活着的每一刻都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7
剧痛之下,谢晋很快转醒。
翠墨将一面铜镜放在他面前。
待他看清楚自己额上的兰花烙印时,便彻底疯了。
“救命啊,侯爷要杀我,侯爷要杀我……”
我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冲出门。
谢晋手执长剑,追着我一通乱砍。
“贱人,我让你缠着我,我让你找我索命,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永世,你休想来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