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月眼眶倏然红了,“太子哥哥肯定是给我讨公道去了!”
奶娘:“”
陈玄卿来时是满心的怒火,当看到小女子还在无知无觉地睡觉,睡容安稳又平和,心中怒火化成了重重的叹息。
“如娘,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真心相待?”
他坐在床榻旁,指尖拂过覃如姣好的面容,在纤细颀长的脖颈处微微停顿。
“你是我的。”
想象中的桎梏并没有发生,待脚步渐渐离开后,覃如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事后她从春华口中听说了那些谣传,为了避嫌,晚间的宴席她便以身体不适没有出席。
原以为此事告一段落,谁知深夜她睡得迷糊时,一翻身看到了床前的黑影。
带着酒气的吻如雨滴般落下,堵住了她的尖叫。
昨日才做了好几场,覃如下体有些红肿难受,不太想做,于是推了他一把,“殿下,今日就算了吧。”
也不知她哪个字触到陈玄卿逆鳞,她双手被强制摁在头顶。
陈玄卿自上而下地盯着她,眸色幽深仿佛燃着一团火,“你推开我?”
“给孤选太子妃,又不肯出席孤的生辰宴,如今连小穴也不让肏了如娘是想同孤一刀两断吗?”
“”
这是怎么联想到的?!
覃如的哑口无言,被他误以为是默认,累积了一整日的怒气噌地冒了出来。
他大掌一挥,扯开了覃如的衣衫,动作几近粗鲁蛮狠,呼出的气息急促又深沉,“你是我的。”
笃定的语气。
只有他知道藏着多少不确定和心慌。
才必须要通过一次又一次地宣之于口,想换来她的回应。
哪怕话语上没有回应,只要她的娇躯还能为自己情动,溢出来的每一声娇吟都与自己有关,他也能觉得安心。
但醉意上头的他,举动比不上往日温柔,连前戏都没做好,就急匆匆插进了小穴里。
里面干涩难进,勉强能挤进一个前端。
“出去出去!”
比起初次,其实这次算不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