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次,她心急如焚,想着借玢阳的手将香囊送给太子,或许他就会带呢?
玢阳被她缠得烦了,脱口而出道:““我长这么大,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所以就算是我亲手绣的东西,他都不一定乐意戴呢。”
“你今天见到太子了?”
李佳月笑容一滞,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
“什么时候?在哪里?”
她们这批贵女入宫近七八日了,从来没遇到过太子殿下。
玢阳今日上了一天的课,下午又在珍嫔寝殿呆到天黑,哪里有机会见到太子?
玢阳自知说错话,眼眸一转说道:“方才在御花园那边,你现在去说不定还能碰到呢。”
李佳月信以为真,匆匆告辞往御花园走去。
她在御花园逛了好几圈,别说太子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喝了一肚子西北风后,她怒气冲冲地出了宫。
还因为卡着宫禁时刻,被近卫军拦了好一会儿。
等回到府上,天色都黑了。
一进门,就迎面撞见脸黑得像锅底的平侯,“你还知道回来?!”
“规矩不懂一点,就你这样怎么当太子妃?”
李佳月本就憋着气,又被自己爹劈头盖脸地骂,一时没忍住“哇”地哭了出来,“玢阳欺负我,爹爹你也欺负我?”
“玢阳那个野种也敢欺负我女儿?”
平侯剑眉怒飞,“哭什么,说话!”
李佳月哭啼啼地讲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她没敢说自己在其他待选贵女面前炫耀的事情,只说自己想送陈玄卿香囊,却被玢阳戏耍一番。
听她讲述完,平侯却沉默了下来。
短暂的沉思后,他才缓缓开口:“御花园靠北,寝殿在东边,玢阳不管从哪个宫出来,都不可能经过御花园。”
“她真的在骗我!”
李佳月哭得更大声了,满腹委屈无法倾诉,“她算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
平侯忽视了女儿的哭闹,心里生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会不会是,太子去了珍嫔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