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撷看了看手表:
“时间还早,她陪爷爷夹娃娃去了。”
“夹娃娃?那么幼稚?”
顾君撷没理睬他,而是对着不放心跟下车的蓝美玉说,“蓝秘书把车开回去吧,放心,我不打他。”
“没事,打他我也最多帮忙抬尸。”
蓝美玉相信顾君撷说的话。
顾君撷笑了,对跟在他后面的时宴辞说,“你这秘书不错,明辨是非,你给她多少年薪?”
“姓顾的你想挖我的人?”
时宴辞不喜欢身边跟着女性同事,唯独对蓝美玉用的很顺手,也或许是蓝美玉身手足够好,所以能给他安全感。
“你连我枕边人都想挖,我挖你一个贴身秘书不过分吧?”
“那你还是出手吧,咱俩决一死战。”
时宴辞又开始撸袖子。
顾君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穿开裆裤的时候一样幼稚。”
“顾君撷!”
“小点声,我是长大了又不是老态龙钟了,我耳没聋,能听见。”
顾君撷在烧烤摊坐下,对老板娘说:
“随便上点吃的,重要的是帮我们搬一箱啤酒。”
“顾君撷,你演穷人上瘾了是吧?这种地方你一屁股坐下来眼都不带眨的,你不是有洁癖吗?我记得以前有个女的坐你腿上,你恨不得把自己腿都给锯了。”
时宴辞是真不习惯坐在这种脏乱差的环境里吃喝。
他没坐之前先擦凳子,擦完凳子开始擦桌子。
身上这套西服好歹价值一百多万呢,这要是沾点油渍什么的,不全毁了。
说起以前的那点屁事,顾君撷吐槽:
“我本人没洁癖,但我对你在我这儿使的那些肮脏手段很有洁癖,同时对你的眼光表示深深怀疑,什么样的女人都往我这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