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荷包一不小心掉落在陆北屿的脚边。
陆北屿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我站起身护在潇潇身前。
「皇上,皇后娘娘教训后宫嫔妃是应当的,皇上千万不要动气……」
苏淼淼被陆北屿一把拉起来,眼角还挂着眼泪。
陆北屿擦去她眼角的眼泪,叹了口气:「皇后,你身后有整个宋家为你撑腰。」
「淼淼什么都没有,但她有我。」
「我找了她很多年,你不能欺负她。」
找了她很多年?
我一阵心酸,眼泪掉了下来。
「好在我看见了淼淼塞外的一只惊鸿舞,才能相认。」
可是陆北屿,多年前骑射舞一鸣惊人的,是我宋徽柔啊……
那时候的我们塞外纵马,敬情高歌,你说此生只有我一个妻子。
苏淼淼……
她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知道一切我和你的故事。
甚至我教给她的骑射舞,她现在也能跳得炉火纯青。
陆北屿出征时,我拜托苏淼淼代我出宫照顾他。
他亲吻了我的额头,说回来给我打下万里江山。
我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指着他手里的荷包说:「皇上是否记得这个荷包……」
「这个荷包。」陆北屿放在了苏淼淼手里,眼睛里落满了温柔:「就是你说的,皇后抢走的那个吗?」
苏淼淼低着头回应:「是的……」
我一时间心如死灰。
现在的我已经跳不出一鸣惊人的骑射舞,去证明我们那段时光了。
临走前,他躺在我的膝上,非要我亲手给他绣一个荷包。
我毅然决然地摇头:「我一个习武之人怎么会做这种精细活?」
然后他笑着把我摁在床上,缠着闹着问:「绣不绣?」
我还是摇头。
但他离开的几个月,我一针一线缝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