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样的人?”程慕池忽然想知道,在钟清洛的眼里,从不出现的那个“老公”是什么样儿的。
“是个病秧子,身体不太行,也没什么责任心,最不像话的就是言而无信,就爱放人家鸽子。”钟清洛想起一次又一次的离不成婚,有些懊恼。
以前她把程慕池当成一个陌生人,不说他好但也不说他坏话,名义上他是她的老公,她又不想武断的去评判一个陌生人。
可现在他的病都好了,整天玩女人也拖着她不离婚,不想和她好好过又想把她拖成黄脸婆,还用外婆威胁她不能搬走,这明显就是在报复。
他们当初结婚是各取所需,她又没害过他,他凭什么恨她,钟清洛现在对程慕池的印象坏透了。
她说完,见慕先生没了声儿,以为他不爱听这些家常话,便摆了摆手,“算了,不提他了,晦气。”
程慕池脸都绿了。
敢说他晦气的人他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小妻子,用了他一夜还说他“身体不太行”!
程慕池默默起身去喝了一杯冰水,她最好别总惹他,他现在一看到她就时时刻刻准备着,他可太行了。
临近中午,钟清洛接到了萧野的电话:“洛洛,我在慕先生的别墅外面,你出来一下,我把金星贸易的纸质合同给你。”
“你到慕先生家了?”钟清洛很意外。
“对,我就不进去打扰了,你拿到合同,下午直接去客户那里签就行了。”萧野解释。
“早上不是说好我回公司拿合同吗,学长怎么亲自送来了?”钟清洛反问。
她再迟钝也觉出了不对劲,萧野怎么能亲自做这种跑腿的活儿,而且就算要来送,也应该提前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
这种突然袭击,有点像要查岗了,萧野自然知道她不是会摸鱼的人,查岗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怀疑她跟慕先生的关系不一般。
“我下午去开会,正好顺路,洛洛,你难道不方便出来吗?”萧野追问。
钟清洛回头看了看慕先生,他也正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