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见劝说不住李贺,只能冲着其他人叮嘱道:“今日都是醉话,你们最好都烂在肚子里面。”
“谁若敢妄言,小心本翰林诛了他九族。”
噗咚!
李赫然最先反应过来,倒在桌子上便打起了鼾声。
他装睡。
彭越和田富海也不傻,一个扣着嘴巴,不断干呕。
呕着呕着,就栽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另外一个把凳子踢歪,摔在桌子下面,昏迷不醒。
一时间,鼾声四起。
“算你们识相。”
田易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扶起李贺去休息。
临走的时候,李贺还嗷嗷叫个不停,说着一些宫廷秘闻。
田富海发誓,再也不请李贺喝酒了。
无端听到这些消息,完全就是灭顶之灾啊。
虽然李贺和田易走了,可他们仍旧不敢妄动,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转醒”。
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李贺也管不了那么多,骑马回京复命。
田富海就给了他三坛相思酒。
一坛价值五千两,三坛就是一万五千两银子。
外加昨日赵平给他的一千两银票。
这一趟来,直接捞了一万多两银子。
等会离开之时,彭越再相送一些,云安县之行真值得,让他赚的钵满盆满。
若是多来几趟,岂不是要发财了?
而此时,第三封奏疏抵京。
其实昨晚就已经抵京了,但时间太晚,皇帝陛下休息了,众位大臣并没有上报。
今日早朝,内阁大学士苏文成出列。
“启奏陛下,昨日云安县来报,瘟疫解除了。”
“让他们等着吧。”
陈玄并没有听清,还以为是瘟疫继续蔓延了呢,黑着脸说:“朕已经派太医过去了,相信不日就能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