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与前世如出一辙,那我将被枕边人虐杀!
他再回房时,我便借口来了月事,躲开了洞房。
第二日,刚出门便听到下人们在嚼舌根,说昨夜醉酒军医在林府后门被乞丐凌辱,好不凄惨,被人发现时衣服被扯的稀烂。
江淩彦牵着我的手不自觉的抖。更有士兵跑来,大喊军医不堪受辱,上吊寻死了!
他环顾一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脸淡然:
“今日,我要与夫人祭祖,陆军医的事,劳烦各位兄弟照应了。”
就冲这份演技、隐忍,果然是能成大事的!
前世,接近午时起床,我根本不知晓的事,竟然是他记恨我的重罪。
此生我怎么能再将林家拖入万劫不复?
我向管家询问:
“陆军医在哪?我先去看看。”
5
江淩彦拦着我,说新婚祭祖不能耽误,琐事让下人们去操持。
可他拦不住,我朝新婚午后祭祖,不耽误的。
厢房内,白绫还在梁上飘着,陆离披头散发,窝在床脚,拿被子裹住自己,模样凄凉,眸子里却尽是倔强。
一股破碎感扑面而来,谁看不叹一句我见犹怜。
江淩彦抢先我一步开口:
“陆离,你可知罪?”
这声责骂把我都问懵了,他在问一个受害人是否知罪?
陆离嘴唇都咬白了,不可置信盯着他。
“你先是擅自带人离开军营,按军法当杖则六十,现又耽误了我与夫人的吉时,按家法当掌嘴二十!”江淩彦劈头盖脸一顿骂,分明是做样子给我看,给林家看的。
陆离泪结于盈,转而阴狠地瞪了我,这是怀疑是我教唆的?
“夫君,你这话,辱没了林家门风,又要寒了将士们的心。陆离女儿家家的,受了如此屈辱,你不安慰反倒是责怪!”我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拿捏道他们私通证据。
“哎,说到底,她是我的家臣,容我单独问几句话。”江淩彦自责叹气。
“夫人请放心,此事绝不会拖累林家。”
我瞧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浅浅笑道:“好,断不可委屈了军医。”
说罢便带着所有家奴浩浩荡荡离开。
但,我半路找了个借口独自折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