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对大伯的突然询问,他还是礼貌地坐直了身子,显出几分格外的尊重,然后认真地说:“谢谢大伯看重我,但我生活方面是个很粗放的人,配不上江月这样精致漂亮的女孩子。”
“这哪里话,俗话说,一个哭的要配一个笑的,日子才能长久幸福,你们个性不同,正好互补嘛!”大伯笑着说。
霍子潇笑了笑,没说话,但态度很明显:不合适,别提了。
江月脸上有点挂不住,笑着低下头去,那笑容却是僵硬的,眼圈也是红红的。
大伯又说:“我们月月可是等了你好多年了啊。”
这时霍森泽“咦”了一声:“大伯你记错了吧,江月和我一兄弟谈过恋爱的!”
大伯脸色僵了僵:“有这事么月月?”
江月已瞬间面如白纸,她挤出僵硬笑容说道:“早就分了,森泽就别提了吧。”
霍森泽拱拱手:“抱歉抱歉,提起你伤心事了,行,不说了。”
话已至此,江月再也没得说了。
霍夫人则开口对大伯说:“哥你也太心急了点,人家韶华的朋友这就要到了,哪有一顿饭相两家亲的道理。”
大伯也显出几分歉意来,说一会儿酒上来了,自罚一杯。
大家谈论这些时,霍老爷子因为耳背,加上另一桌朋友过来打招呼,就没仔细听,只知道他们在说同一桌那个面生的姑娘。
“你是谁家的孩子来着?”
老爷子的话就像在江月的伤口上撒了一大把盐。
她嘴巴一抿,几乎就要哭了。
霍夫人心软,看着姑娘尴尬,正要帮姑娘解围,包厢的门开了。
一名服务人员引领着一位年轻姑娘走了进来。
姑娘身材偏瘦高,留一头可爱羊毛卷,头发微湿,戴一副大眼镜,带着三分知性,七分迷糊。
她手里拿着一件湿了的外套和一个油纸包着的食品包裹。
霍老爷子坐在里间,远远一瞧,这小姑娘虽然也面生,但看气质,很像韶华说得要介绍给子潇的那孩子。
老爷子微笑地问韶华:“小韶华,那是你朋友吧?”
韶华背对着门口,第一时间没看见,爷爷一提醒忙转过身去,一看见那姑娘,立即起身过去招呼:“是!我去招呼一下。”
说着,韶华离席,起身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