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大喇喇地占着亲戚的理让别人赔偿,这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先把人放到床上去吧。”沈妤欢又道,“小跷,你去厨房里拿个盆来。”
李氏大姐连忙起身,有些不自在地搓着手,“我去吧。”
沈妤欢斜睨了她一眼,神情颇为冷淡,“李婶子未必知道厨房在哪儿。”
李氏大姐被她讽刺地身形微微一僵,脸色带了些恼怒,“你这话是啥意思?”
沈妤欢淡淡道,“我不想与你口舌之争,我要施针了,如果等下你们不怕恶心的话就继续待在这里。”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青青。
“欢妹妹你快别胡闹了,你根本就不懂医术的,你。。。。。。”沈青青果然开口就想要阻拦,下一刻却目瞪口呆地看着沈妤欢手法娴熟地将银针扎在李氏的头顶各处。
这明显是十分精通医术的模样。
沈青青一时目光晦暗,语气不明道,“欢妹妹,没想到你还有这身本事。”
见沈妤欢没理会她,沈青青咬了咬下唇,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不甘。
“咦,她怎么头上流血了?”李氏大姐惊叫一声,随即瞪着沈妤欢,“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时景跷已经拿来了盆,在沈妤欢的示意下放在李氏的脑袋边。
她将李氏整个人往后仰倒,那些黑血便缓缓流进木盆里。
随着污血凝聚,一股恶臭也随之弥漫开来。
屋子本就狭小不通风,这味道又直冲脑门,在场的人除了景家兄弟,其余几人忍纷纷皱起眉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呕——什么味儿啊这么熏人!”李氏大姐几欲作呕,一边扇风一边朝门边退去。
沈青青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可她仍旧不死心地杵在原地,紧紧盯着沈妤欢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