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是无话可说。
知道你不是什么纯良男高了,路起棋腹诽道,看他的动作以为是有人过来了,缩了缩脖子,想说那我们走吧。
不料身子一轻,下一秒被搂抱着拖进左后侧一个房间,路起棋听见“吱呀”一声棍状物倒下的响动,敲在脚边的地面。
“棋棋,”
廖希低头把脸埋在她颈边,嘴唇蹭着那一块儿皮肤,仿佛所有之物,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
“我想预支。”
“啊?可以啊…”
路起棋其实注意力不在听他说话,眼睛开始逐渐适应光线不足的室内,看清了这是个狭小的工具房,她踮起脚还想探出身去看看有没有人,被耐性告罄的廖希拽回来死死压住,噙住唇瓣继而破开齿关。
舌尖一交触就缠上了,窄热的口腔被外侵的异物堵得严实,喉间外溢的呻吟转成闷在鼻根的轻哼,路起棋被锁在狭小的一角空间,衣物裹得严实,身体轻飘飘的没有实感,只能努力去够对方唇齿间稀薄的氧气。
廖希很受用地接收这点主动,勾舔着唇舌,活像是吃香滑的布丁,甜的软的,食髓知味地偏寻角度吻得更深些。
经过情事后的身体更轻易地被催动情欲,廖希曲着膝盖分开她两侧大腿,挤着腿根暗示磨蹭,手指顺着毛衣下摆探进腰间。
廖希贴在她耳边轻喘,亲昵地舔过耳廓,沙哑的嗓音顺着呼吸送进耳道,
“我想要。”
路起棋一下被夹清醒了,隔着毛衣按住已经贴在胸上的半个手掌,
“…这不行啦。”
廖希叹了一口气,指尖犹不死心地剐蹭着乳尖,指节抵着小小的乳苞泄愤似地挤弄,
“路起棋你丧失性欲了吗?”
其实不怪廖希,两人最近和好之后反倒比闹翻之前亲近的机会更少。一是廖希对小女友冷战的本领心有余悸,生怕强迫过头。而路起棋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单纯嫌冷。
在没有空调的室内被剥掉衣服很冷,隐私部位不论是胸部还是腿缝被舔咬完留下湿哒哒的水渍也很冷。
“我当然也很享受的,”路起棋讪讪地解释,“我只是擅长忍耐,你可以想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廖希倒吸一口气,翻开衣领在锁骨处咬了一口,听到对方小声地痛呼,
“我有不忍的时候?路起棋你有点良心。”
路起棋自知理亏,就“呜呜”地装疼扮可怜。
廖希横眉冷眼看了半晌,晾到她装不下去,才缓了脸色,
“晚上去我家…“嘘——”
路起棋紧张地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门外的嬉笑声由远而近传来,言谈内容仅隔着一墙之距也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