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你真是好?样的。跑了如此多天,更是敢大?着肚子回来?”
殷姝本是极大?恐惧中?,听见这些话?更是心寒得刺骨,“你……这明明是你的孩子呜呜呜……”
少女的哭音似含了极大?的委屈,哭得悲戚又可?怜,几乎就要断过气去。
姜宴卿心也跟着痛,苦笑?出了声,指节却已自觉的试着少女面上的泪珠。
“姝儿还在骗人?每次与姝儿做之前?,我都饮过了避子汤,姝儿怎会怀我的孩子?”
此话?一出,是殷姝失神?怔愣了。
他喝了避子汤?
他喝了避子汤……
姜宴卿饶是怒火之中?,看见少女的反应,也不仅疑窦,虽不懂医术,但这喜脉他已习过数次,绝不会出错。
他探出两?指点在少女的手腕处,过了一瞬,平静道:“姝儿没?有?怀孕。”
“……没?……没?有?怀孕?”
殷姝彻底脑袋懵了,眼眶聚起的珍珠也聚在蝶翼上忘了淌落。
她?自姜宴卿铁钳桎梏里挣开自己的手,错过毛毯摸在了自己小?腹处。
姜宴卿眼睛也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大?掌也跟着覆了上去。
纤薄细腻,雪白如旧。
哪里像是怀了娃娃的模样?
默了一瞬,他笑?了声,似在自嘲自己方才发疯似的暴行。
卑劣残忍如初,如今又添失控的狰狞。
冷静下来,姜宴卿疏通了这场乌龙。
是他的姝儿误以为怀了自己的孩子,拒绝行房,是顾及伤了孩子。
所以,他的姝儿是在意这个孩子的,在意这个和他的、虽莫须有?的孩子。
“呜呜……”
怜怜的低泣拉回他的思?绪,姜宴卿瞳眸凝聚在底下水洇洇的少女身上。
自己今日又无意凶了她?,吓到了她?。
沉吟许久,姜宴卿扯过虎皮毯裹在少女身上,又在少女的眉心小?心翼翼留下一吻。
旋即,身形慌措的掠出了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