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只修长大手勾开叶瑾诺嫁衣腰封。
又听他微哑嗓音:“伺候殿下,是驸马分内之事。”
“还在意这个?”叶瑾诺挑眉看他,双手捧着他的脸,正视他双眼,“想我了就直说。”
临近婚期那几日,唐弈和她不能见面,自然也不能再留宿凤华宫。
每日只能在早朝上匆匆看她一眼。
怎么能不想她?
吃过珍馐佳肴,哪里还看得上粗茶淡饭?
“不瞒殿下,这几日都没睡得个囫囵觉。”唐弈低低叹息,觉着自己完蛋了。
辗转反侧,难得安眠。
少了她便睡不着,便觉着怀里空得厉害。
两世都栽在同一人手里,实在完蛋。
“这么巧?”叶瑾诺在他鼻尖轻吻一下,“本宫也没睡好。”
她也想他。
朝政当前,倒是还能专心看折子。
看完了折子,心里就全是他。
“今夜便能睡好了。”唐弈笑了,言语间,已经将她嫁衣剥下。
又要伸手,去解自己衣带。
叶瑾诺却按住他的手,眉眼一弯,“你穿这个颜色好看,不许脱。”
虽说公主是下嫁,但驸马怎么的也该穿婚服。
只是叶瑾诺能用正红色,唐弈只能穿暗红色。
正红艳丽,暗红沉稳。
穿在唐弈身上,配上他内敛温和的气质,倒是更好看了些。
叶瑾诺看得满意,便不许他脱。
“那······”唐弈顺从放下手,又勾开她里衣的系带,“只能委屈殿下了。”
于是她衣衫尽褪,他还衣冠楚楚。
但是叶瑾诺偏偏就爱他这正人君子的模样,也爱他用这模样,与她行鱼水之欢。
烛火摇曳,美人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