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经人介绍,本官将之收入麾下担任都事,希望他能替朝廷效力。
怎么他犯了什么大事吗?需得劳烦公公亲自出马?”
“鲁大人可要慎言……”
这时,鲁汉忠不由脸色一整:“鲁某不知公公与丁总旗有何过节,鲁某也不想卷入这无谓的争斗。
如果公公要打探他的底细,鲁某所知有限,还请公公另找高明。”
一听此话,赵靖忠不由沉下脸来,冷冷道:“丁修可是鲁大人一手提拔的,你就不怕受牵连?”
这句话,摆明了就是赤祼祼的威胁。
换作以前,鲁汉忠恐怕还真有点怕,但是现在……
“呵呵,公公说哪里话?鲁某一向小心翼翼,忠心耿耿替朝廷做事。倒是鲁某好像听说,你那个侄儿在老家背了几条命案……”
此话一出,赵靖忠不由脸色一惊:“鲁大人,你是听了谁的谗言?”
这还真不是谗言。
赵得柱之所以到京城来,就是为了躲避官司,找赵靖忠摆平此事。
“是不是谗言公公心里有数。何况,真要细查起来,公公身边的一些人……”
说到这里,鲁汉忠顿了下来,不再往下说。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没有必要点透,双方也好有个回旋余地。
鲁汉忠可是官场老油条了,又如何看不懂当下里的形势?
首辅大人亲自前往锦衣卫,当面应诺晋升丁修等人的官职,谁看不懂其拉拢之意?
一边强势崛起,一边日薄西山,何去何从,鲁汉忠的心中自有一杆秤。
能两边不得罪最好不过,但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肯定要向着丁修这一方,不可能倒向东厂。
一番绵里藏针的话,气得赵靖忠额头青筋直跳。
不过,他还真不敢怎么样。
如今,东林党恨不能将东厂连根拔起,正在四处搜寻罪证。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与鲁汉忠翻脸,说不定就会成为一根火并的导火索。
所以,也只能冷笑几声,随之拂袖而起:“呵呵,好,很好!鲁大人,赵某告辞!”
“公公慢走!”
这次,鲁汉忠连送都懒得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