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经过风霜雨雪,冬寒霜冻,节节分明不折,却愈发挺拔的松柏,更添几l分成熟和内敛。
细雨迷蒙,模糊他挺拔如松的背影。
【原来秦思婉是江家人?怪不得出道以来的资源这么好】
【一眼捕捉到我命定的老公!】
【直播好像比照片还要帅,这个气质,真的绝了……】
【江太太来了来了】
【怎么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啊啊啊】
【亲爷爷死了能不破碎吗,还有一个偏心的歪屁股爹】
【听说他亲爹三任妻子?每任都不是省油的灯,这豪门掌权人也不好当啊】
【啊??你们在哪吃的瓜?哪来的三任,我怎么不知道】
【新闻啊,一任更比一任跳得凶】
雨声连绵淅沥,持着长枪短炮的媒体们也肃容祭奠。
像这样的葬礼官方场面,前排的媒体都是跟主家交情好或者私下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
男人低沉冷淡的嗓音稳稳地穿过雨声传来:
“先祖父……”
他垂眼平静地念着讣告,一贯的从容不迫,即便是江盛的创始人,整个集团最初的主心骨和顶梁柱逝去,亲祖父的离去,他也一贯的平稳。
像是血肉之下看不见的坚硬骨粱,牢牢地,撑住了。
“许老师,麻烦过来走一下光位。”
那边工作人员在叫,许初允忙轻声谢了一句,匆匆过去。
当天工作结束时已是八点多,许初允打电话给江闻祈,那边提示占线。
没办法,许初允发消息问陆林:【他最近很忙吗?】
那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许初允等了一会儿,陆林发来一条消息:
【按理这话我不应当提,但想请许小姐您亲自来公司一趟。】
许初允视线落到这行字上。
他话说得很委婉,但隐含着关心之意。
不论是作为下属的角度,还是多年的情谊,都有迹可循。
之前江闻祈的行程陆林每周都会同时汇报给她,但自从江爷爷病危之后,这一行为就中断了。
许初允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