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我有钱……”
魏忠贤眼见大势已去,又一次故伎重演,头伸出马车大喝了一声。
结果,却被人一把扯住头发硬生生从马车上拖了下来。
接下来的场面,可谓惨不忍睹。
就在马车边,魏忠贤被人一刀一刀……宛若凌迟处死一般,半空中响起了一阵阵凄冽的惨叫。
第二天一早。
县城门口惊现一长溜人头,正是魏忠贤、魏廷一干人等。
同时,城墙上还张贴了一张长长的告示,上面洋洋洒洒列了魏忠贤十几大罪状:
比如妄称九千九百岁、与皇帝并列、藐视皇后、搬弄兵权、滥加爵赏、目无圣人、侵吞银两、滥用私刑……等。
单凭那告示的书法与文采,便能看出乃是高人书写。
虽然未署名,但谁都能猜出来,一定是东林党人。如今杀了魏忠贤一行人,总算是出了一口压抑了多年的恶气。
消息,很快便传遍江南、传向京城,轰动天下。
而这时候,丁修一行四人却不紧不慢,骑着马往京城而行。
路上,卢剑星忍不住问丁修:“兄弟,你说那些东林党人会不会猜到我们在暗中帮了他们的忙?”
丁修笑了笑:“卢大哥别忘了如今朝堂上,东林党人重新掌权。我们虽是奉密令离京,但又怎么瞒得过他们的眼线?”
“对对对……那对我们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今,卢剑星对丁修的武功、计谋都由衷佩服,所以有什么想法都愿意与他交流一番。
丁修想了想,道:“怎么说呢,是好事,也是坏事,毕竟阵营这东西是很难说的。
正如魏忠贤一样,说倒就倒。
不过,就目前来说,东林党至少可以暂时保住我们,令得赵靖忠不敢大张旗鼓对付我们。”
沈炼一脸赞同:“对,毕竟东林党也想拉拢锦衣卫,为他们所用。”
“所以,我们要充分利用这样微妙的关系,不明确站队,随时掌控风向,总之就是摸鱼,有好处就捞……”
一路上,丁修不时给卢剑星三人洗脑,待回到京城时,俨然已成了带头大哥。
总之就是拿主意的人。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带他们出去一趟就能赚二千两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