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蛋孙哎!这石头怎么就只能投这么点距离啊,是没吃饭吗?下来爷爷给你拉点新鲜热乎的!”
“。。。。。。”
骂人的话层出不穷,水匪们知道这是激将法,一直没说话,但是火气却在心头慢慢积压起来。
到后来听着下面骂的越来越难听,终于有人忍不住骂了回去。
“别就会在下面狗叫,有本事你们上来打啊!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你们最好安分些,再叫老子待会儿下来把你们那狗嘴给撕烂了!”
“。。。。。。”
士兵:
“哎哟,就知道关着门叫嚣,是让我们进去打狗吗?”
有的人甚至对着墙头上撅起了屁股,将屁股拍得啪啪响,贱兮兮的说:“来啊来啊,不服来咬你爷爷的屁股啊。”
双方一边骂战,一边疯狂射的射箭,投石的投石,吵打得不可开交。
苏南溪放好炸药后,在逐渐失控的骂战中沿着墙角放着引线,到了安全距离后,苏南溪朝着邵晨光比了个手势。
邵晨光一直盯着苏南溪,见到她比的手势,即刻拿起竹哨在唇边吹了一声,士兵立即撤退。
他们刚跑出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轰鸣声,一股热浪席卷而来,脚下的地面也跟着震了一下。
再回头时,那厚重的大门已经被炸出了一个大洞,岌岌可危。
邵晨光笑了两声:“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