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万两白银!”
“三百二十五万两白银!”
苏南溪:“三百五十万两白银!”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预算太多了,不少人已经没有了再竞拍的心思。
“三百五十五万两白银!”
叫价的是一位年轻男子,每次苏南溪叫价后此人都会叫价,但叫的都是只比苏南溪的高出一个最低加价。
苏南溪再次悠然举牌:“四百万两白银。”
男子一直挂着清浅笑意的脸也渐渐冷了下来,身侧的侍卫提醒:
“少爷,老爷曾叮嘱说价格最好不得超过四百万两,卑职瞧着那位小姐来头不小,她对这艘船势在必得,若继续叫价只怕会超出预算太多。”
“且这艘船拍不拍下都行。您可还记得方才拍卖师所说的‘长生药’,卑职想少爷或许可以把这个药拍下试一试,说不定就能治好您的顽疾呢?”
提起顽疾,男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最后认命的将牌子扔给了侍卫:“这个病要真是那么容易好也不至于拖了这么多年了。”
“少爷可万不能这样说,前些日子咱们遇到的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还说少爷您明月高照,有贵人相助,说的指不定就是这个呢。”
男子翻了个白眼:“哪个算命先生不是这么说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也没有继续叫价。
最后苏南溪以四百万两白银拍下‘乘风。’
“接下来就是此次拍卖会上的压轴拍品,长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