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公墓后。
布莱恩没有急着完成执念。
他先是来到单身母亲艾玛琳·凯勒的墓碑前,放上一束鲜花,随后坐了下来,对着凄凉的晚风,述说着小艾丽被收养、安德雷斯死于非命,遭受报应
其实他知道。
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报应。
如果不是他出手。
安德雷斯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去监狱里踩缝纫机,捡捡肥皂,说不定还会乐在其中,生病了有医疗,受委屈了有免费的心理医生,还经常可以享受到,外面那些沙币,送进来的所谓人道主义关怀礼物和信件。
这真的很讽刺。
倾述完心事。
布莱恩吐出一口长长的郁气,感觉心里舒服很多。
在法医局待久了。
他见识过太多人性的多样性了。
有为了骗保,设计意外,弄死自己亲生儿子女儿的。
有隐君子,将母亲、妻子、女儿锁起来,供人玩乐,赚取毒资的。
对于这些事情。
布莱恩内心,早就麻木了。
即便如此。
他依旧被艾玛琳·凯勒的遭遇触动了。
好人。
不应该经历这样的遭遇!
那些坏人。
也没资格享受人道主义的关怀!
布莱恩握紧拳头,脑海不受控制地升腾起那天将螺丝刀插进安德雷斯脖颈的愉悦。
他似乎找到了真正治愈自己心理疾病的办法了!
头顶的银月悬空。
发呆了许久的布莱恩,见公墓已经彻底没人了,才走到隔壁的墓碑,默默解开了裤子。
片刻。
一股与众不同的暖流,注入了布莱恩的两个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