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女士看他练字?那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他写字跟狗爬有区别?
要练到什么猴年马月吧?
温酒笑着拍拍他的脸,“字代表一个人的脸面,跟我亲弟弟的脸面比起来,免费的劳动力要不要都行!”
她笑眯眯。
他恶狠狠。
最终还是温谨言败了,他太清楚温酒的杀伤力了,她说的楚女士一定会听,因为楚女士也早就看他的字不爽了。
他抱住了温酒的胳膊,“姐姐姐姐姐,我的好姐姐,咱也不用这么体贴的,我的脸面哪儿有给你帮忙重要?做弟弟的哪儿能看着你辛苦?我肯定必须去给你帮忙,脸面啥的等过完暑假在练也不晚。。。。。。”
“我脖子有点酸。”
“我给你捏捏。”
“我腿也有点酸。”
“我给你捶捶。”
看着忙的鼻尖都是汗,乖的要命的温谨言小狗,温酒惬意的靠在哪里满心畅快。
因为不放心温老爷子,他喝了点酒有些不舒服,温酒就等到第二天他没事了才离开,店里何容容和周濂早都熟了,她两天不在也没出什么乱子,但工厂那边出了大麻烦。
她到工厂的时候外面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吵吵嚷嚷的,她挤了半天才艰难的挤进去,看见坐在地上的人手指满是血就问站在旁边的陆南风。
“怎么回事二哥?”
“这是咱们的工人吗?”
陆南风看见温酒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似的连忙道:“他是咱们干包装的,早上我发现他的手指受伤了就让他先回家等伤养好了再来,包装的活儿精细手受伤没办法干,而且他包手指的纱布都是血,很容易把卫生巾感染的,他走了,但刚刚却突然又跑过来说他的手指是在工厂干活伤到的,要求我们给他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