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宫道上。”
贺子裕半跪下来,眼中带了些屈辱,又随即藏入眼底深处,他像是吻上秦见祀腰带,抬手沿着裳裤不紧不慢地触碰上,秦见祀猛然往后退了一步。
鞋尖上的花瓣也随之掉落在地。
贺子裕咬着腰带上的那瓣丁香,平静地抬起头看他,手还停留在半空。“朕答应了左相,请皇叔应允。”
“甚好。”秦见祀像是笑了一下。“谁教你的这些?”
“朕不用人教。”
贺子裕跪在那,玄色龙袍微有些褶皱,面颊因为耻辱感而微微泛红,那双杏眼带着倔强。
而唇色似像是沾染了丁香色泽,叫人想一尝其中滋味。
秦见祀的眼逐渐深沉。
鞋履一步踩上丁香花,卒然间,秦见祀捏上他后颈,拽起俯身径自吻了下来。
起先似乎只想咬走花瓣,随即在触唇那刹改变了主意,吻势汹涌而来。
“唔——”贺子裕瞳孔一缩,他几乎跪坐在地上,而秦见祀的紫色官袍压在他身上,唇瓣相贴间,丁香花瓣被卷入口中,顶在腔间,唇齿里湿漉意浓重地弥漫开来,随即浩**地席卷各处。
贺子裕闷哼一声,挣扎想要推开,连着手也被人抓住,自手腕向上探拢去,直至亲密到五指相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秦见祀的热意弥散。
他张唇去咬,却反而被吻入更深处,
亭中,逐渐响起遏制的低唔,连着五指攥紧,贺子裕被拖入无法呼吸的汪洋中,眼尾渐渐泛红,无力地攥紧指尖。
为何,会如此……
直至很久之后,秦见祀才松开他,像是品尝完一道佳肴,指腹抹去唇上水泽。
·
午后阳光微暖,贺子裕倚靠在柱旁,衣衫凌乱,因为先前长久的吻而面色通红。
而秦见祀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灰,低眉像是颇为愉悦。
“皇叔,朕先前所说之事……”
“臣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