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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恣的这一觉睡得不怎么安稳,自然而然地,早上也没有再早起打八段锦。
到了十点左右,她才起了床。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来关于昨晚的一些画面,具体的记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有些丢脸了,她竟然哭着对盛行意说自己没脸见人。
秦恣:……
不太想活了。
不过经过这一遭发泄,她的心情又好受了许多,起码金殷女士知道了她的性取向,也省得她之后再出柜了。
只是不知道金殷女士是怎么知道的……
秦恣皱着眉,细细地想了想,到最后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她自觉自己并没有露馅儿的机会,毕竟她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呢,难到是因为自己一直在抗拒着结婚?
也不是没可能。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指不定金殷女士看见什么关于“lgbt”之类的科普,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女儿就是这类人呢。
秦恣懒得多想,也不想去求证,尤其是这次事情之后,她跟妈妈的关系算是来到了新的冰点,以前每次有什么矛盾冲突,可能还是在0度左右。
这次估计得零下四五十去了。
秦恣洗漱完,又照旧看见了在铜镜旁边贴着的便利贴。
盛行意没写什么,只是又画了几个简笔画图案,是各种各样的笑容,秦恣看着跟着咧了咧唇角,她有时候很想问盛行意是不是去系统地学过画画。
打定主意,在中午的时候,她还真的给盛行意发了消息过去:【你学过画画吗?】
盛行意到了休息的时间,很快就回复过来。
【没有。】
【乱画的。】
秦恣:【那你很有天赋!】
盛行意在手机这端笑了笑。
薄初在这时候拿着相机凑近,用镜头记录下这一切,跟个记者似的又问:“盛小姐,请问你现在为什么笑得这么高兴呢?”
盛行意这两天已经习惯了薄初的任务,她收起手机,从容地对着镜头笑了笑:“因为在跟很喜欢的人聊天。”
“哇哦!”薄初没有多问,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了,她又拿着相机去“采访”别人了。
盛行意见人走远了,才又解锁了手机。
秦恣在这期间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对了,昨晚麻烦你了。】
【那有什么实质性的感谢吗?】
秦恣在沙发上坐着,意外于盛行意的回答,因为盛行意还没有这样过,她抓了下刚吹好没多久的头发,咬了下唇,敲着输入法,问:【你随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