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我不知道,先一样来一个吧,我挨个试。”
社幸一没忍住笑,“知道了,我会帮你留意的。”
吃完了药,电话挂断。
七里夏树没去搭理夏油杰,朝着衣柜走过去,夏油杰却先开了口,“衣服帮你放在浴室了。”
她停下,看他一眼,“哦。”
然后径直进了浴室。
她的头发很长,所以很讨厌洗头发,因为洗完头发以后吹干要用很长时间,她懒得吹那么久,每次都是吹得半干就草草了事。
跟夏油杰住在一起之后,夏油杰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每次都会把她摁回去,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完。
后来他帮她吹头发似乎成了习惯,每次洗完澡出来,她都会乖乖坐好等夏油杰帮她吹头发,而她趁机对他动手动脚,下场自然是在他关掉吹风机之后直接被抱回卧室。
在回来之后的这一个月,耳边没人唠叨,也没人强行摁着她好好照顾自己,她却没有改变那些夏油杰在她身边时的习惯。
就连曾经最讨厌的吹头发也会自己认认真真吹干,然后梳理柔顺。
她保留着那些习惯,就像试图保留着某一段想要证明确实存在的记忆。
七里夏树吹干了头发出来,打开门,看到夏油杰站在门口。
他看了一眼她的头发,略微诧异了一下。
七里夏树明知故问,“夏油大人以为我自己不会吹头发吗?”
他沉默了一下,“吹干了就好。”
她伸手去勾他的衣服下摆,手指在他腰腹上轻轻划过,抬起眼时冲他弯着眼笑:“那可以睡觉了吗,夏油大人?”
指腹下,可以感觉到他片刻的紧绷。
但他仍然克制着冷静,“嗯。”
七里夏树凑近一些,“累了,走不动。”
夏油杰眼睫微垂,他的唇线轻抿,最终还是弯腰将她抱起来。
回到卧室,把她放到**,然后自己在一侧躺了下来。
他问道:“明天几点起?我帮你定个闹钟。”
“那倒不用,明天会有人叫我。”七里夏树翻身去搂他的腰,在他眼底的暗涌中,进一步坐在了他身上。
他只穿了一件她的宽大衬衣,她的手伸进去毫无阻碍。
她的手轻轻握着,目光却锁着他的脸,不放过他的一丝一毫变化。
在他抿紧的嘴唇和低暗的眸光中,她低头凑在他面前,与他近在咫尺地对视着。
她的手毫无收敛,看着他愈发克制压抑的表情,明知故问道:“夏油大人怎么这么烫,要我帮忙吗?”
他伸手去摁着她的手,想制止她的动作,开口时的声音低哑压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