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痛了!”狐妖细白细白的手臂有力极了,抱得她五脏六腑都要挤到一块,“必须要喝一碗血……啊不,三碗!呜呜呜……”
国师温柔看着她,在狐妖万分期待的目光下说了个‘好’。
‘叮’地一声重响,狐妖吓得一哆嗦,甜甜腻腻的哭声也止了。
原来是皇后将镇妖剑放回尾羽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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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偏殿,系统才敢说:‘这倒霉孩子,一要就要三碗血!真真是要吸干你呀。’
楚纤:‘分期付款。’
系统:‘这四个字还能这么用?!’
兰枻和沙棠一见国师身上的血就变了脸色,一个拔刀一个去烧热水——
“谁敢伤了您?!”
“这是哪儿沾的血?”
往日平易近人的兰枻居然是拔刀的那个,在殿内风风火火转了好几圈,气恼得不行。
沙棠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上蹿下跳,探究的视线落到国师怀中的红狐身上:“它什么时候跑出去了?”
“没事。”国师摸摸狐狸脑袋,“今日不用泡药浴,我乏了。”
明白国师这是不想多说的意思,沙棠点头。
一个时辰后。
等两人一走,红狐立马化出人形,手脚并用爬上床,腿一跨,坐在国师腰间压住她,生怕她跑了。
“你说给我血的!不准食言!我现在就要喝!”
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儿一样反复重复这句话,今酒全然不知自己耳朵尾巴露出来了,那两条缩小版的毛茸茸在身后晃悠,像是在引人去抓。
国师也的确顺从本心抓上了。
“唔!”
狐妖浑身一颤,轻吟一声软软倒下来,手往后伸,想拍开那只作乱
()的手:“不、不准……谁(),谁让你摸了!
今天很累㊣()_[((),”国师握住她细细的腕,温声道,“明天喝好不好?”
明明这样柔软哄人的话语,手上动作却大相庭径。
“……你……你骗我……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喝?”狐妖想维持凶巴巴的样子,可不断颤抖哼叫的弱势模样哪有半分威严?
尾巴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但初化形经验不足,她没办法好好控制。以为今晚可以饱餐一顿她更是兴奋过头,谁知叫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