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之前你惹出来的那些事就算了,现在你竟然把池神父的儿子送进了医院?”朴会长捂着心脏几乎承受不住。秘书推了推眼镜,连忙和保镖一起将沙发搬得近了些,让朴会长坐下,“你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曝光出去会让lk蒙受多少的丑闻吗?”
“你还担心舆论?”朴载盱重新躺在病床上,偏过头去看着裴烁安静的削苹果,勾起嘴角,“只要给够钱就能打发的野狗,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难解决的问题吧?”
“难道你以后继承lk就这么解决问题?”朴会长愤怒的咬牙切齿,不明白怎么就把唯一的继承人养成了这样嚣张跋扈的疯子性格。
“不然呢?”朴载盱盯着他,脸色沉沉,“我去开新闻发布会给他道歉?那我当时还不如直接杀死他来的痛快。”
朴会长站起身来还想再给朴载盱一巴掌,但最终看着那张脸也没能打下去。
“你太冲动了。”
朴会长大概知道些前因后果,也注意到了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裴烁,这个低调的私生子看上去好像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当中,就连他曾经十分引以为豪的继承人都失去了理智。
感受到朴会长的视线,裴烁礼貌的鞠了一躬。
朴载盱轻啧:“父亲,我不会道歉的。”让他给池相昱道歉,倒还不如让他去死。
“等你伤好之后,就乖乖呆在家里,别再给我惹麻烦。”朴会长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安排着。
朴载盱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这个病房也不接受外人探视。”说罢,朴会长看向裴烁,“你该离开了。”
崔锡城早听说医院接收了两个富有又难搞的,在看到双方名字的那一刻,忍不住皱眉。
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后便脱掉白大褂,他走出了诊室。通往病房的途中,他还能听到不少人的窃窃私语。
“都伤得很严重呢,完全是疯了的程度。”
“是霸-凌吗?”
“不,那两人都很有权势呢。听说过吗?池相昱画家。”
“那个神父的儿子?艺术家?”
“对啊,他们家族可是掌管着整个h国教会呢。”
“另外一个呢?”
“lk财团的继承人。”
“晕,完全不敢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