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骨相好坏不仅仅体现在头骨,身体的骨相也很重要。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具身体的肌理和骨相。
陆怀砚莫名有种正在被女票的错觉。
对方还是个对人体艺术格外吹毛求疵又格外难伺候的顾客。
脖骨贴上沙发顶,他扬起下颌,笑着问她:“我是不是还得说声谢谢?”
江瑟垂着眼,缓缓一笑道:“不,我们都不需要说谢谢。”
松开指间的眼镜,她手往上揽住他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也很喜欢我这具皮囊。”
他们对浴望从来坦诚,也从不掩饰对彼此身体的喜爱。
陆怀砚闻言便侧了侧眸,手掌从沙发的皮料掀离,一手掌在她后腰,一手扶住她后脑,就着她这会的姿势,去吮她颈子的脉搏。
“我喜欢的可不仅仅是你这身皮囊。”
江瑟被他吮得微微发颤,呼吸一窒便垂下一只手去够腿边的东西。
一开始她始终不得要领,也温吞,陆怀砚被她磨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
偏这姑娘霸道得很,不许他反客为主,只好抬起脖骨啜一啜她耳垂,沙哑的声音克制又隐忍:“你还挺会折磨我。”
好在十来分钟后,她终于寻着了要领。
江瑟没一会儿便出了汗,整个人像泡在温泉汤里。
她穿了条长袖连衣裙,外翻的白色珍珠领,薄荷绿裙身,从上往下都透着端庄气韵的春装在一声“刺啦”声后,渐渐堆叠成另一种风光。
俨然是物似主人型,温雅的皮囊下装着具又冷又欲的灵魂。
这事儿比江瑟以为的要累人。
她搂住他脖子,汗涔涔的脸颊贴着他脖颈,轻轻喘息道:“陆怀砚,打个商量——”
陆怀砚似是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低低笑一声,没给她把话说全的机会,“没得商量。”
男人双手紧紧扣住她腰,覆上她湿热的唇,“你这体力得再练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