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根本不吃他装可怜这套:“怎么着,那姐们儿不是人啊?”
傅玄忍不住抵着鼻尖笑出声来,他梁哥全身上下就数嘴最硬,口口声声说着关他屁事,其实还是挺在意那女孩儿的。
“梁哥你千万别误会,她就我以前朋友,听说我住院,特意过来看看我。”
梁漱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谎让你给撒的,怎么做到丝毫不脸红的。。。。。。
说到这程度他也没想给傅玄留面子,面带微笑友善问道:“那我有件事情敢问小少爷,您这位朋友的工作单位是?”
傅玄清了清嗓子:“翰城壹号。”
没等梁漱骂他,傅玄就赶紧解释:“她刚刚来医院的确有那种意思,但我一想到梁哥,就做不来,她怎么解开的衣服又怎么穿的。”
“我对着天发誓,自从跟梁哥做过以后,我就再也没碰过其他任何男的女的。”
梁漱不耐烦道:“跟我演什么贞洁烈女,你爱跟谁做跟谁做,老子没兴趣知道。”
这话题进行得就离谱,他梁漱用得着在这儿跟个卖身体的女人比来比去的吗。
梁漱差不多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有点头晕。
他以为是蹲得时间长了突然站起来脑袋有点供血不足,扶着墙稳了片刻,这症状非但没缓解反而更加强烈。
头皮发麻,脚下也轻飘飘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开始站不住,小腹那里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茶店傅玄趁接吻给他往嘴里推药时,也是这么的欲火焚身。
梁漱反应过来时,傅玄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我操。。。。。。你他妈又给我。。。。。。”
话没说完,梁漱的腿脚就瘫软下去,傅玄伸手把他炽热的身体抱进怀里。
温软的唇瓣紧贴着梁漱的耳侧:“我的肋骨没完全长好,梁哥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滚烫的呼吸磨着敏感的耳廓,犹如酷刑,梁漱不断扭动着腰,他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渴求对方的气息和温度。
在药效的控制下,自己脱掉衣服,爬到傅玄身上。。。。。。
病房门外有保镖把守,不会有人随便进,但溢出来的相互纠缠的喘息声,没刻意压低,一直响到后半夜。
这场激烈的情事结束,梁漱浑身瘫软地坐在傅玄腰部,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
外面的天色变暗了,傅玄低头温柔地亲亲梁漱的额头——
轻声抱怨道:“怎么办啊梁哥,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人总喜欢跟自己互补的,梁漱嘴硬心软善良正直,他这样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总很乐观,傅玄特别喜欢他这点。
缩在暗处,就会本能地向往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