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传染给我,来。”陆潮捏住他下巴往自己一转,霸道亲下来一下下用舌尖顶他的唇缝。
郁霈被掐着下颌高高抬起来,喘息声全数被压在他口中,别说现在是发烧了,他觉得自己就是得瘟疫了陆潮都照亲不误。
“你……唔……陆潮你…
…()”郁霈穿着陆潮的睡衣,宽大的下摆很容易就放任他真正的主人进门,温热指尖搁在他小腹上轻轻一按,顿时激起他全身的战栗。
别≈hellip;≈hellip;真的不≈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
陆潮今晚比以往更热烈,手指攥着他的腰一点点揉,弄得郁霈喘息断断续续,软着腰艰难抵抗侵袭。
“我有正事跟你说,你先……”郁霈好不容易获得呼吸权,见他又要低头,用力抽回手挡住他的唇,喘着粗气说:“真的有正事,说完……”
郁霈一咬牙,虚与委蛇:“说完再亲。”
“亲完再说。”陆潮亲着他的掌心,别回头咬他耳朵,“我不进去就在外面,郁大先生听听话,好不好,就两下。”
郁霈来不及思考他这个两下是怎么个两下,当即拒绝:“不行你……”
“别总说我不行,你这是造谣,我给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空调声嗡嗡细碎,郁霈脑子里也“嗡”的一声,当场掀翻按住后颈。
郁霈闷在枕头里,还没等他转过身就感觉一个温热的怀抱压了过来。
“别怕,今天不怎么你,我没准备东西。”
郁霈完全没觉得放松,“今天不……你能先拿开再说这句话吗?”
“拿开什么?说清楚我就拿走。”陆潮嗓音低哑含笑,一声声质问他:“我需不需要补肾?嗯?”
“……”
“摸摸。”
“不摸,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从我身上起来,我喘不过气了。”郁霈闷声,抬手撑着枕头想起来,却被人再次压回去,“陆潮!”
“喘得过,我相信你。”陆潮从后往前圈住郁霈,好似完全没有听出他的恼怒,依旧咬着他的后颈肉:“你知道发动机的工作原理吗?”
郁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知道发动机的工作原理?”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糊涂了,不然为什么要在这儿听他说发动机原理,明明相比较发动机他现在更需要的是一个毁灭性武器解决陆潮。
陆潮哑声扯淡:“突然熄火会影响发动机性能,对引擎也有损害,你现在不在乎,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郁霈根本挣扎不脱,脸被迫抵着枕头感觉他越蹭越重,从山峦到山丘缝隙,甚至还有往里碾的意图。
陆潮嗓音嘶哑:“正确做法应该是好好养护,保持它良好的性能,这样你以后……”
“性能不行我就换一个。”郁霈生无可恋地打断他,冷冷道:“你再不从我身上下去,我就让你的发动机当场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