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纷纷朝着陆舒看过去。
陆舒:“父亲,你叫徐远过来,敢问在这之前,你可有找到证人?你没有,你叫他过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你不信他!既然这样,你又何必问他,何必叫他回答你,徐言的事情,是否是他所为?”
陆舒往前走了几步,“或者说,今日如果是有人说徐言的伤是大哥所为,父亲可会在没有任何人证之前把大哥叫来?”
没人回答陆舒的问题。
韩姨娘:“徐远这孩子,如果不是,你和你爹说啊,你看你惹得你爹气成什么样子了?”
陆舒:“真是好一个徐远要和父亲说,既然韩姨娘是这样以为的,为什么徐言不和父亲说呢?”
韩姨娘:“你”
陆舒:“韩姨娘,你又何必在这倒打一耙?事情的真相如何,难道相比于徐远这个被诬陷的人,不是徐言更清楚么?”
陆舒:“父亲,你说,我说的对么?”
陆舒仰着头和承恩侯对视着。
承恩侯缓缓的收回了手里面的鸡毛掸子,对着陆舒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和打量,但是实在算不上友好。
一个儿媳妇儿当着如此多的人的面斥责公爹,承恩侯的面子上也不是很光彩。
陆舒:“父亲,您还是要一个答案么,如果您还想要一个答案,我告诉您。”
承恩侯被陆舒气的拂袖而去。
陆舒:“父亲,今日是我要闯进来的,和外面的人无关,如果你觉得我有错,那便罚我,不要为难他们!”
她都这样说了,承恩侯为了面子,也不会为为难别人了。
韩姨娘路过陆舒的时候,忍不住都看了陆舒一眼。
屋里面又安静了下来。
真好,又可以摆烂了。
陆舒在徐远旁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总算是凉快一点了。
徐远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陆舒:“你知道外面多热么?”
徐远:“”
陆舒控诉着,“我过来的时候,还被人拦住了,他们不让我进来,我是跑着进来的,你知道他们多高么,我站在那还不到他们胸口的位置,他们看着又好壮!”
徐远默默的给陆舒添茶。
陆舒:“都这样了,你还不感动么?”
徐远眼底都是笑意,“感动感动。”
陆舒:“我为了你,得罪了你爹,你知道么?”
徐远:“知道。”
陆舒:“所以,以后如果你爹看我不顺眼,你知道你要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