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不至于,真不至于,咱俩就当没这回事行不?”
“你就当我刚才不存在,就你一个人。”
这话说的好像是个渣男。
齐玉一心求死,死命挣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还真的让他推开过几次,只是还未走几步,就重新被季子漠拽回到怀里。
季子漠当真快要哭了:“真没多大事,要是实在不行,我也躺那里弄一次,让你看一回?”
齐玉求死的脚步猛的停下,目眦欲裂的瞪着他,季子漠连连求饶:“你当我说话算放屁,别闹了,再闹下去老虎真的来了。”
“活这么大多不容易,死了亏不亏?”
“乖,听话,回家”
手臂连搂带抱,嘴上不住的哄着,季子漠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脚下不稳直直摔了一跤。
他的一跤把齐玉吓的不敢再挣扎,季子漠拍了拍身上的半干的泥土道:“早知道我摔一跤这么管用,我一开始就摔个七八跤。”
脚上被狠狠踩了一脚,季子漠悄悄背过身,不敢让齐玉瞧见他嘴角的笑意,要不然怕又是要气。
夜风越来越狠厉,不挣扎的齐玉变成了闷葫芦,闷葫芦死活不开口,山路又不好走,季子漠又要举火把,又要拽着人走,磕磕绊绊的累的够呛。
平日体贴的齐玉像是死了一样,拉一步动一下,不拉就停在原地坐着,是一点力气都不出,像是想让季子漠把他摔死,也像是想让两个人一起摔死。
“喂,齐玉,给个反应,你这样我很慌。”
“齐玉,祖宗,大哥,大爷”
“上次咱娘给我弄了碗虎狼药,我自己还在外间的塌上弄了半天呢,我都没嫌尴尬。”
“听话,跟我说说话,要不我跟你唱首歌?”
“来来来,一首小苹果送给你。”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季子漠跑调的歌唱到第三句,心里咯噔了下,早知道唱最炫民族风了。
果然,齐玉要吃人的眼神看了过来,
季子漠:“我闭嘴,我闭嘴。”
真是冤枉,他就是想唱个欢快的歌热闹下。
大腿根处灼热的xx已经变的冰凉,齐玉就算是想装作没事发生都做不到。
齐玉多想现在山上冲下来一直老虎,一口把他吞入腹中。
气恼季子漠为何要管他,就让他死在这山上得了。
把人拽下山,季子漠额头已经冒了汗。
刚才喊话的几个人听到季子漠的回应后已经回去,此刻山脚下只有举着火把的钱多来。
见他们无事,钱多来才后怕道:“我才从县里回来,你们俩怎么敢上山,听说山下还有虎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