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陷入沉默,岑眠眉心蹙起,突然意识到不妙,语气变得小心翼翼。
“你真的不行?”
“……”
“不是。”
程珩一的嗓音异常沙哑,嗓子眼里仿佛含了颗颗石砾。
不是不行,是不敢。
她是纯白的栀子。
他将内心的欲望、肮脏和丑陋,压抑了多年,直到压抑成了习惯。
没有人知道,在多少个幽暗雨夜,程珩一如何压抑他腐烂的冲动——
轻吻她。
占据她。
将她拽进他所在的深渊。
两个人相贴紧密,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那温度,几乎灼伤她的肌肤。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忍着对未知的胆怯。
“你有过其他人吗?”
明知道不该问的,问了也许会让她难受,但还是问出了口。
“没有。”
“只有你。”
程珩一答得干净。
岑眠满意了,轻轻笑起来,她仰起脖子,找到了男人的唇,吻了上去。
不用她再多做什么,程珩一咬住她的唇瓣。
他的指尖清凉,轻轻划过细腻白瓷,染上一抹抹红。
“……”
元宵过后,沈平山一大早便开始准备叫程珩一带回北京的东西,白溪塘的一些土产,茶叶和当地清凉解毒的药材,就连吃早饭的时候也坐不住,想起什么要去拿。
程珩一轻抿唇,开口道:“我们今天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