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的地方也很痛……
现在顾子风不再释放信息素,在房间外的安抚性雪松味,早就随着空旷楼梯间和客厅,散得几不可闻,还不如衣柜里残留的香味。
顾子风看着毫无动静的柜门,猛地把管中的液体摔到墙边,玻璃渣碎裂开来,里面的液体洇湿了墙体,在壁纸上如雨水一样垂落下来。
岑溪终于打开柜门,崩溃着爬出来。
“别……别打碎!”
他以后只能靠这些抑制剂了!
顾子风有别人了,不会要他了。
岑溪哭哭啼啼地抓住顾子风的手,想从alpha的手掌中拿出自己的抑制剂,他哭的眼尾通红,眼眶还盛着大滴大滴的泪珠。
他惊惶地叫道:“还给我!”
“顾子风,你把抑制剂还给我!”
顾子风不为所动,他用力地一根一根掰开岑溪掣肘住自己的手指,发热期的omega弱得根本不够看,他轻而易举就能挣脱开。
继续将剩余的抑制剂摔到墙上。
“你住手,顾子风!”
岑溪哭得嘶嘶声力竭,无助的捶着顾子风的手腕。
他骂道:“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我用抑制剂又怎么了?!”
顾子风将所有的抑制剂打碎后,岑溪跪趴着,拖着两条绵软无力,血迹斑斑的腿往前跑。
哭得像死了亲爹似的。
不过,他亲爹也的确死了。
靠近墙那边全是玻璃渣,在岑溪即将要爬到时,顾子风抿紧薄唇,将人提溜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