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体好些了吗?”叶盏卿问道。
“七七八八。”秦捷不咸不淡的回,看上去兴致并不高扫到叶盏卿握着的酒盏,淡淡道:“酒量见长。”
叶盏卿听到这话不禁回想起之前被他看到的醉样,难免有些尴尬,耳廓泛红,眼睛飞快的扫了一下两边,压低声音道:“里面是水。”
秦捷看着她难得的俏皮,目光不自觉软下来,问道:“行车记录仪什么时候要?”
叶盏卿对于他自然而然的帮助心存感激,开口道:“后天,后天我去找您。”
“嗯。”
正厅灯光缓缓暗下,舒缓缱绻的音乐响起,宾客牵引着伴侣进入舞池,叶盏卿站在正中央无人邀请,秦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放下酒盏,一双凤眸慢慢落在叶盏卿身上,对着她伸出手不咸不淡问:“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的荣幸。”
叶盏卿缓缓将手搭在他的手心,男人的手心温热,略带薄茧的指节微微一握就轻易包住她的手掌,叶盏卿搭着他的肩,秦捷大手揽着她的细腰,使得她靠近在他胸膛的近距离前。
好闻的男香传进鼻腔,叶盏卿略微侧过脸,努力压下这股似有若无的暧昧感。
秦捷狭长的眸子半阖,将她抗拒的情绪尽收眼底,心里滋生些异样出来。
音乐达到高潮,他将她带出去,又拉回怀里,男人未发一言,可叶盏卿靠近他时,又敏锐的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的隐隐不悦,她侧着脸不去看他,秦捷薄唇抿起。
两人站在舞池中晃动着优雅的舞步,而在一旁,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两人。
就在音乐接近尾声时,那人慢慢靠近叶盏青,端起手里的杯子就朝着她泼过来,嘴里大喊着:“去死吧!杀人犯!”
突兀尖锐的声音响起,江澈面色猛地一沉,看清那人的动作,连忙喊道:“盏卿,躲开!”
叶盏卿看着那杯朝着自己泼来液体,心头一紧,当即要跑,秦捷眼疾手快的将叶盏卿拉进怀里,长腿探出,躲过那瓶’水’接着一道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响起,夹杂在其中的还有男人隐忍的痛呼声,“抓住他!”
大厅的灯光瞬间亮起,一个身着侍应生服的男人直直朝着大厅门外跑去,叶盏卿目光扫到地面上泛着泡沫的不明液体脸色变得唰白,提着心连忙去看秦捷,却见他牙关紧咬额头都是汗,熨帖的笔直的西裤上破了几个大小不一的洞。
叶盏卿瞳孔猛缩,猛地扯开自己的裙摆,沾走秦捷腿上的多余液体,接着指挥侍应生朝着秦捷的伤口处的泼水,一边浇洗一边喊道:“江澈!叫医生!”
事发突然在场宾客面色都不太好看,江澈脸色沉重,连忙让人联系医生,招呼佣人去追那人。
“搭把手。”叶盏卿对着身边的人道。
“好好。”那人反应过来,同叶盏卿一起将秦捷扶上沙发,秦捷坐定,叶盏卿她半跪在地,一边指挥侍应生对着秦捷大腿泼水,一边咬着牙将秦捷的裤腿撕开,露出那片略显狰狞的皮肤。
她脸色猛沉,万分确定秦捷腿上的伤口是因为硫酸腐蚀。
叶盏卿回过头看向江澈,眼底充满着怒气。
在江澈的地盘,有人能堂而皇之的进来,且大摇大摆的朝着他们行凶。
谁给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