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阳怒道:“父王,这是要打您的脸啊,好一个萧秉烛,好大的狗胆子,来人,我要去弄死他!”
秦明阳喊着,召集家丁,便要冲出去。
“给我回来,”秦龙衣怒道:“做事情能不能用点子智慧,不要那么冲动!”
“你要记住一点,做任何事情,都不要自己出面,能让别人担责的,不要自己出头,否则,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秦龙衣对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秦明阳把剑插回去:“难道就吃这个哑巴亏吗?”
“错,本王怎么会让一个狗太监给拿捏了?”秦龙衣冷笑道:“去,让谏议大夫付文旦到哈德门,他是谏议大夫,又监督之权,本王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乱来!”
“还是父王高明,有了付文旦坐镇,萧秉烛敢嚣张,他就死定了!”秦明阳领命而去。
十八老还没到,付文旦先到了。
这老头儿头戴儒冠,头发一丝不苟,官袍笔挺整洁,见了萧秉烛就一脸嫌弃。
萧秉烛见他来,就知道是秦龙衣坐不住了。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萧秉烛对他也没多少好感。
“怎么,老夫不能来吗?我乃大秦谏议大夫,有监督之权,你再次开设堂审,本就有辱我大秦官貌,本官要监督你,看看你是否胡作非为!”付文旦义正言辞。
萧秉烛冷笑道:“你想看就看吧!”
付文旦去找地方坐,钟离莫瞪了他一眼,吓得他又去书记官那里,书记官有意无意,将墨汁泼到了椅子上。
付文旦嫌弃的走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