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
哪怕一夜愁白头,又有何用?
“唉!”
秦城璧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一双玉手,在他肩头轻轻按捏。
“爱妃,你来了!”
能自由进出御书房而不需通报的,唯有贵妃婳灵。
“陛下还在发愁吗?”
“焉能不愁啊?”
“摄政王带着群臣,刚被寡人骂走,这帮软蛋怂货,无一不是劝朕难逃!”
“还有那太后,竟然已经准备好了皇撵,皇宫里已经开始慌乱了。”
“寡人若真是做了逃跑皇帝,史书一定会将寡人写成亡国之君!”
秦城璧愤怒,却无奈:“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替寡人解忧,当真是一群废物!”
婳灵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听他牢骚。
“陛下,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妃有何话?在寡人面前,何须客套?”秦城璧握着她的柔荑,轻捻。
“那柴房里的小太监说,他有退敌之策!”
“谁?”秦城璧已经忘了那个小人物,可提起柴房,他想起是听了他大秘密的那个家伙,“他还没死?怎么不杀了他?”
婳灵一阵无语。
“陛下,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如果天真有退敌之策,陛下可以把他留在身边做个小黄门,谅他也不敢乱说话!”
“如果他是胡说八道,在杀了他也不迟!”
秦城璧思考片刻:“罢了罢了,那就见一见吧。”
“寡人乃煌煌秦帝,如今却要听一个将死太监之谋,耻辱啊,真是奇耻大辱!”
萧秉烛一壶酒下肚,脑袋晕晕乎乎,柴房门打开,正是婳灵。
“哟,小妞儿,给大爷乐一个?”
说着,他便咸猪手去摸贵妃婳灵的胸前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