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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会玩儿脱的。”祁泽言吊儿郎当的靠在柔软的沙发里,他衣襟解开两个扣子,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一双狐狸眼充满着戏谑,一手端酒一手搂着身边美人细腰,单是一个风流怎可形容。
穿着清凉的女公关靠近秦捷扭着腰准备坐在他身边,秦捷轻飘飘的看过去,女公关僵了一下,下一秒识趣儿的坐到祁泽言身边。
秦捷双腿打开,骨节分明的大手操控着小巧的雪茄剪剪开雪茄,银色火机滑动,烟草燃起,秦捷拇指轻滑盖上火机帽,薄唇叼烟,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女人。”
“她要是个寻常女人你也不会看上她。”祁泽言笑道。
秦捷睨着他,对于他的措辞有几分不满,祁泽言不以为意,“别说你做那么多都是因为你闲得慌,我不信。”
秦捷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夹着粗大的雪茄,手背虬起青筋,雪茄前段燃尽,余下一截白色的烟灰,秦捷没有静置,直接碾灭。
“我不是非她不可。”
祁泽言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狐狸眼里全是戏谑的笑,“你当然不是非她不可,但你现在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作为兄弟我看你这样也不舒服,这样吧,我牺牲一下,把我的通讯录给你,你看中哪个跟我说,我帮你约出来。”
秦捷看过去,凤眸充满冷意。
祁泽言惬意的靠在沙发上,浑身吊儿郎当,“别人你看不上,她你又追不上,如果你求求我,我说不定能帮帮你。”
“不需要。”秦捷幽幽道。
“真不要假不要?我这里还正好有一条门道,不说让她对你改观,最起码不会那么厌烦你,前不久人家还专门发朋友圈内涵你来着。”祁泽言含笑道,语言充满着的诱惑。
“没必要。”秦捷大手轻碾。
祁泽言起身,摒退了身边的美女,端着酒坐到他身边,摇头道:“我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真是操碎心了。”
秦捷面无表情的喝酒。
祁泽言笑笑,“我最近得到了一条消息。”
……
“秦捷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姜江听完叶盏卿在她走后经历的一切,好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叶盏卿给她夹了一块儿肉,以示赞同。
“不过他送的药还是挺好用的。”上午抹上下午又抹了一次,腿部的痛感已经消散大半了。
姜江一巴掌拍在她的手背上,叶盏卿手一抖,刚夹上的肉差点掉下,“我早就跟你说过秦捷是想泡你,你不信,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你也不告诉我。”
叶盏卿顺毛摸,“是,我太愚蠢了,不听美女言,吃亏在昨天。”
姜江白了她一眼,气也消下去大半,“真烦,谁让你长得这么貌美如花的,我真是操碎心了,以后千万还是离秦捷远点,疯狗一样。”
叶盏卿继续撸毛,“我以后一定跟他保持距离。”
以后应该也没有什么再见面的可能了。
叶盏卿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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