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打电话的时候她都忍下了。
她想到家里人,想到父母,想到妹妹,想到苏泠月。
在孤单而漫长的时间里,苏泠月为数不多的照片是她的良药,代替安眠药,陪着她入眠。
她冷静下来,开始规划,自闭式学习。
也曾回国几次,回了家,去了学校。
远远看到苏泠月。
她依旧被簇拥在中间,是最耀眼的光。
季知意说:“会啊。”
苏泠月小声问:“那你枯燥的时候,会做什么?”
季知意:想你。
她说:“学习。”
苏泠月:……
她嘀咕:“魔鬼。”
季知意耳尖:“什么?”
苏泠月笑:“没什么。”
季知意说:“骂我啊?”
苏泠月说:“夸你呢。”
季知意说:“夸我什么?”
苏泠月没犹豫:“夸你厉害!”
说着竖起大拇指,憋笑的眼睛,季知意和她目光对上,伸出手,苏泠月还以为她要弹自己脑门,下意识捂额头,季知意只是将她口罩边缘挂耳朵上:“要掉了。”
被她摸过的耳垂发红,发烫。
苏泠月哦一声状似不在意。
心脏怦怦跳。
她喝了冰可乐压压情绪,转头和季知意说:“没看到李秘书。”
季知意说:“她刚刚不是在外面打电话,可能在等人。
()”
苏泠月点头。
一直等到电影快上了都没见到李秘书,苏泠月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想到什么点进微信群聊,果然李秘书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