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反锁了。
赵晓倩眼底突然钻出了水光,一片又一片。
睫毛煽动的每一下都带动大片水光往下溅落。
赵晓倩身子微躬,嘴巴张大,用力到脖颈青筋毕现,歇斯底里的嘶吼起来。
再用力,也未曾溅起空气的半分波澜,因为赵晓倩的嘶吼是无声的。
良久后,她突兀转身大力转动门把手。
猛烈的敲击房门,开门!
赵晓倩尖叫出声,开门!
开门啊!
从里面反锁的房门在酒店人循着动静上来前开了。
床上的余怀周衣衫不整,上面沾染着点点痕迹,三个女人同是。
赵晓倩发软的腿一点点的挪过去。
目光定格在余怀周手臂上鲜血淋漓的牙印那,手掌寸寸握成拳。
蓦地像是疯了一样狠狠砸了屋内所有的东西。
女人匆匆跑了。
赵晓倩带余怀周去医院。
余怀周说和其中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这牙印是她咬的。
医生狠皱眉,你知道她们携带艾滋病毒
余怀周拉下袖子,把牙印遮盖,古井无波的恩了一声。
请立刻联系携带病毒的那位来医院做检测,你这边,护士会带你去打阻断剂。
被感染的几率有多大
发生无防护的行为并不一定会感染,问题的重点在你手臂的牙印那。医生竭力控制了,但眼底还是带了强烈的谴责和厌弃,甚至无意识的把手在桌面上大力蹭了蹭,你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
余怀周奇怪的平静,不用检测,她们的确有病,直接给我打阻断剂吧。
他回头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两个黑衣大汉,是赵晓倩的人。
而她……
余怀周视线落在门口漏出的点点黑色西服,视线移回来,辛苦了。
余怀周打阻断剂后没留院,被半强迫的带上了商务车。
一路无言的去了城东。
下车后就着黑暗仰头看诡异的精神病院牌子。
在身后人推了他一把后侧脸看向身后靠着车门的赵晓倩,你为什么说我活该。